李慕仪脸色蓦地绯红,密长的眼睫轻扑,也不知如何抵挡得住雁南王的风骚,便不作理,兀自背过身去,轻浅着呼吸。
他往伤口上倒药粉,火烧一样疼痛燎着整个背。
李绍大抵猜出了此人的身份,那令李慕仪夜夜困顿于梦魇中的“义父”,当年在教坊司执驯鞭的太监。他以为他早就死了,没想到居然逃得了高家的手,一直活到现在。
这话用在床笫之ใ间,自是揶揄得多。可这人是李慕仪自个儿要留的,她占不了理,轻咬下嘴唇儿,红着脸不说话。
这大夫自李绍打仗开始就跟着他,李绍身上大多数的伤都是他治的,因此颇得李绍信赖,说话也是随心,没多少规矩。
他不知“很早很早ຉ”是有多早,只看她提及那人时眼眸亮如星月,可见是真的喜欢。
李桓跟李绍习武多年,看得明白他的枪法,便对李慕仪道:“姐姐好像猜错了,是六哥故意输了一筹。”
李慕仪应了声,目光逐向远方,萧原和李绍已在猎场两ä侧。
他边说边掐住李慕仪的腰,直挺挺一下肏进小穴深处。李慕仪浑身一激灵,惊叫了声,又忙咬住牙,不敢发出声音,恐惊了车厢外头的人。
李慕仪浑似发怒的小兽,“谁教你羞辱我!”
话音一落,那ว随李绍来得士兵也亮了兵器,双方แ剑拔弩张,一时间气氛绷成了弦。
奴才总有奴才的活法,也有奴才该有的本事。方欢就有这样的本事,无论是多下贱、多恶毒,他都会千方百计地想要活下去。
李慕仪指尖发冷,以遥远又陌生的目光看着李桓,“十三……”
禁闭是关不得了,李桓以兄弟之名请李绍入宫,选择在学馆的武场召见。
李绍“恩”了几声,低低应她,“我在。”
李绍浑身的血液咆哮奔腾,尽数往腹下冲窜,手抚着李慕仪的头发,催着她往深了吞。李绍拔掉她斜插在凌乱发间的玉簪子,青丝散落,铺散满背。
“本王对你来说,到เ底算什么?一个无关的人?你的命是你自己的,可那孩子不是你自己的……”李绍的唇掠过她的眉骨,“这太不公平了……你对他的父亲,一点也不公平……”
李绍擒住她的下颌,迫使她正视自己,她乌黑的眼睛乍一看剔透,可真望进去总不见底。
李桓慌了,一下将她扑倒,空手夺刃,几乎转眼见血,淋漓淌了一地。
那婢子却是烈性,毫无退缩,“请王爷开恩!”
他的唇去寻迹李慕仪颈间的香,“姐姐,你也疼一疼朕罢。”
景和别宫刺杀,是为问斩李绍定下一个ฐ罪名;而革新科举,是想以此法令要挟王室宗亲,一起倒戈对付李绍。
李桓又羡又妒,总爱偷偷在暗处,日复一日地看,什么เ四书五经都没读全,却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