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天考虑一下说：“很明显的校园暴力，杨青的死可能也跟这个有关系，不过有一点很奇怪？”
程欢无所谓地说：“我是这么打算的，不过李承天不同意。”
地上的女孩被头发盖着脸，看不清长相，校服敞开，露出里面的白色棉质短袖。程欢喊了一声：“都散开点，快把窗户打开！”
程欢站起来说：“我不能全部拿走他的记忆。”
赵连昕说：“今天的汤怎么样？”
他正要把笛子放在唇边，少年忽然睁开眼睛，瞪着一双血红腥目，用右手掰开自己้的左手腕，把整只断肢朝李承天扔过去。血溅戾气，要是真被打中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程欢收了奶盒，就这么盯着李小黑，看得小黑心里直犯怂，仿佛在程欢面前，它不是一条狗，而是一个ฐ静待审讯的犯人。
李承天的声音弱弱的，听上去让人有点心疼，程欢陪着他默默坐下来，任凭李承天握着他的手。
李承天看着程欢面无表情的冰山脸，顿时有点懊恼：“你见到尸体的时候就是现在这副表情，对了……审犯人的时候也是这样，骂林乐的时候还是这样。”
杨青两个ฐ胳膊抱在胸前，一副为难的样子说：“那ว接下来怎么办呢？”
“你俩干嘛呢？”正说着话，程欢已经走了过来。
程欢伸手，揉揉李小黑的头，然后抬起眼来，微笑地看着李承天。
程欢看着他的背影，冷冷地说：“如果是活人，枝枝蔓蔓能掉就能长，怕就怕你误会了，如果他原本就是一个ฐ死人，这个结果与其绝望，倒不如说是解脱，置之死地方能后生。”说完，他朝着楼道另一边走了。
李承天继续问：“所以……你为了你的好朋友连杀了两条人命？”
李承天忽然想到了什么，问：“赵连昕他们还没有出发吧？”
“不太正常？你能不能ม形容的稍微准确一些。”李承天问。
赵连昕问：“活动？”
李承天把程欢带到尸体旁边，掀开盖着的布说：“你仔细回忆第一起凶杀案的案发现场，那ว一刻๑你就站在凶手身边，看着你第一个猎物的血一点一点地流尽，再欣赏她的躯体慢慢变冷。血顺着地面，一直流到了你的脚边。”
程欢不由自主ว地抬起头，正好对上李承天温暖的目光。
“程……”慕天呆呆望着程欢的背影，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李承天心里嚎叫，居然在办公室里勾引老子。他凑上去，小声问：“花是谁送的？”
程欢拿过来一看，卡片写着四个ฐ字：天气不错，落款是wy。他脸色顿时有点难看，林乐小心翼翼地问：“程队，你……”
李小黑：“！！！”
“不麻烦……不麻烦……”宋德令不自然地咧开嘴笑笑，心里早就把这个王八蛋骂了无数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