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微点了点头。
这都哪儿跟哪儿啊,亏他怎么扯上的,我哭笑不得地说:“皇上,您的想象力实在是太丰富了。”
他却说:“你是为ฦ我受伤的,要不是你,我现在只怕人都不在了,还什么朝不朝的。”
我恍然道:“难怪我在梦里听到有人喊我,只不过声音都在身后很远的地方。”
但又出现了一个疑问:渤阳侯府中收养了这么多孤儿,怎么外面从没听人提起过?朝中ณ大臣有这样的善举,应该大肆宣扬才对。
惊慌地看向坐在位的人,太后却只是不动声色地微笑着,对皇上醋意十足的话语抱以沉默,对我的求助也视若无睹。都说旁观者清,太后是不是早就看出了皇上的心思?所以才会这么เ急着把我嫁出去,以免爆出皇室姐弟相恋的丑闻?毕竟,朝中大臣都以为我和皇上有血缘关系。
他故作伤心失意状:“我要是知道,就不会被抛弃了。我还想求姐姐告诉我呢,我到เ底哪里不好了,你们都要抛弃我?”
皇上依旧满腹狐疑:“他们俩条件都很不错的,你真的没动心?”
“嗯。”我很谨慎地点头。
“真的。”我很郑重地点头,还要我说多少回才肯信啊。
太后被我吓得不轻,惊慌地打量着我说:“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?你不会想、想……”
自从得知他不是我亲弟弟的那一刻起,男女之妨就凸显出来,不敢再像以前那样亲密无间。
我倒唬了一跳。尽管之前从她的片言只语中也能觅到เ一点不寻常的讯息,但这么坦然地承认,还是让我的脑แ子一片空白。本该是惊天大秘密的宫廷内幕,她如此随意地揭穿,怎能不叫人愕然。
靠着锦褥,听着外面传来的更鼓声,想着一年即将过去,想着不能再见的人,被迫了断的情,我一阵黯然。若可以选择的话,我情愿要平凡真挚的夫妻情,情愿在岁末年尽时跟他拥炉而坐,笑语相对,而非天涯仳离,独享这更像是梦境的奢华富贵。
要是平时他这样,我会感动,觉得他真是个周到体贴的好弟弟。可是经过了一系列ต的事件后,我都有点不敢相信他了,因为ฦ不知道他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,什么时候是真病什么时候是假病,也许,无一是真,全都为假。
她们忙答:“熬了熬了,就快好了。”
我揽住她的肩膀说:“兰妹妹喜欢坐船,以后可以常来坐啊,这宫里的船又不打鱼又不摆渡,本来就是备着给主子们游水赏玩的。”
“皇上……”我欲言又止。
这回她没有期期艾艾,而是语气急迫地告诉我:“姐姐,我们都被皇上骗了,他根本就没病!他身体好得很,身手比我还灵活呢,绝对是练过武的。”
依兰走后,我由衷地感叹:“刚才太后劝慰依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