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晋身上还痛着,但他无法忍受徐晏去碰他的女人,忍痛往前走,想要挡住徐晏,却低估了那痛楚,才迈开一步就走不动了,堪堪才能维持站立的姿势,眼看徐晏距离傅容只剩几步远,当即冷声喝道:“站住,不许碰她!”
万一事情败露,她与外男谋害知府家姑娘,不用知府大人发话,郡ຉ王妃第一个就要打死她。
傅容睡得香香,青丝铺散,面颊是最匀称的白里透红,像夜里盛开的牡丹。
所以她未雨绸缪,在得知身边丫鬟生了水痘,得知水痘病愈容易落下麻子时,对傅容下了手。
乔氏拍拍女儿的手,轻声道:“她救了你,娘思来想去也不知如何谢她,女人爱的无非是金银首饰,你柳姨一样都不缺,只缺亲人啊。这样多好,她有伴了,世上又多了一个ฐ人关心你,两全其美。”
乔๒氏揉揉女儿额头,笑着道:“不用愁,万事有我跟你爹爹做主,先回屋玩吧,我去瞧瞧。”
说完快步往前走。
欲擒故纵吗?
回想刚刚妻子的话,他懂了,妻子想说回娘家,可她的娘家,姨娘早ຉ没了,父亲有还不如没有。
亲过别的姑娘,却又没做到เ最后一步……
傅容抬眼瞧他,被窝里小手悄悄摸摸身上睡衣,念头一转,放柔了语气,“既然王爷想说话,那可否先到เ堂屋坐坐,容我起来收拾收拾?这样狼狈,实在愧于见人。”撵不走,只好打起精神应付。
回想齐竺那声痛苦绝望的哀嚎,傅容再也兴不起往那边看的念头,埋在哥哥怀里,控制ๆ不住地抖。她恨齐竺,恨到想用毁容来报复她,让她一辈子不敢看镜子,生不如死,但她没想过用如此残忍的方แ式。
傅品言点点头,没再多说,过去寻妻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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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晋没想到傅容喜洁到了这种地步。
跟大哥抢?
世子,信都城就一个人用得上这个称呼。
傅容生生打了个冷颤。
她越着急挣脱,徐晋胸ถ口就越闷,倏地捧住傅容脑袋,俯身堵住她嘴,熟练地攻城略地。
短短一句话,越说声音越低,偏他声音好听的狠,到后面竟然有点蛊惑的味道。
光天化日下遮遮掩掩,绝非善类。
傅宛十五岁傅品言才开始张罗婚事,足见有多舍不得女儿,那ว么就更不可能早早ຉ把最宝贝的傅容许出去,且半年里连续给两个女儿定亲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现在去提亲纯属不识趣。傅宛最迟明年出嫁,那时他再提亲好了。
他不太热络地同三人说话,眼睛瞅着讲经院,只盼早ຉ点结束,一家人早ຉ早回家。
“不是寺院吧,刚刚我见那边冒炊烟,竹林寺伙房并不在那ว边啊。”一个小丫ฑ鬟机灵地道。
婚姻大事,本就是父母商量后的结果,他既然想提亲,又何必先问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