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扬悦耳的丝竹声流泄满室,舒缓了众人的紧张情绪,不一会儿大殿上又开始了热闹的谈笑声。大殿中ณ央舞娘们再次蹁跹,长舒广袖,在摇曳的红灯照耀下,影影绰绰,美轮美奂。
萧亦然以同样的的柔情回应着她的挚热,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。
渐渐迷失在那如魔似咒的眼神里,萧亦然的双手不受控制地脱起她的衣服,一件件,一点点,直到春光涟漪,直到触到เ温热硬挺的腹部……
他松开抓着她的那只手,撑起上身,另一只手却不曾离开她的腹部。低下头轻轻吻在她半梦半醒的星眸上,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舔舐起来。
萧亦然红着眼与苏丞相对视良久ื,最终在苏丞相毫不退缩的目光中ณ败下阵来。轻闭双眼回过身,略带痛苦的声音,ไ淡淡传出,“继续吧。”
他从药箱中取出六根三寸长的银针ฤ放在烛火中来回烧烤,在确定可以后,对蝶语吩咐道:“你过来,像我这样把药箱中的银针每三根为一组放在火中烤,明白了吗?”
蝶语呆呆地看着一动不动躺在地上的哥哥,只见地上还有红色的液体流出,禁不住全体都颤抖起来,一下惨白了脸色。
苏若雪瘫在床上,大口大口喘着气,颤着手轻轻安抚腹中ณ踢闹不休的胎儿。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滑下滴落在床上,不一会儿就洇湿了一片。
前面左右丞相争执不休,后面左右两派更是唇枪舌战。朝堂上立刻混乱不堪,相信如果不是顾忌皇上,他们定会大打出手,不死不休。
萧亦然叫住欲离开的崔和,冷声道:“你给朕听好,以后无论在何时何地都不准阻拦蝶语见朕,更不准动用私刑,否则以欺君罪论处!”
“什么?这么严重!”太后大吃一惊,有些自责地道:“唉,这雪儿真是苦命的孩子……哀家看了她的画像本是一片好心招她入宫为后,没想到……”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害她受到伤害,本宫是不是做错了……
一旁的赵御医犹豫了一下,道:“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,只是这方法十分凶险。”
父皇,您看到了吗?
苏若雪苦笑,她是不是把蝶语给惯坏了,什么话都敢说。罢了,这些日子也难为她了,反正有自己看着她,总不会出什么事的。
他怎么可以吼她,怎么可以让她独自承受那些苦痛,真是混账!
自从上次她醒来萧亦然一直都很自责,无论做什么都以她为主,迁就着她,甚至在房事上都委屈自己。
苏若雪等不到萧亦然的回答,咬咬牙鼓起勇气,隔着隆起的腹部抱住他,仰起脸迎上他的唇瓣,“抱我……”眼里除了略带羞意的迷醉还有着倔强的坚持。
“怎么说?”萧亦然专注着手中的事情,头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