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奴婢前两月,在冷宫墙角看见的,当时瞧着眼熟。便一齐拿了来。”流光一愣,也凑过去细看,“莫非这不是娘娘的?”
“若如此便好了。”常福禄扶着容萧上辇,自己跟在外头,低声道,“今儿朝会,礼部尚书陆作谦,当庭参理藩院侍郎张合,背信弃义แ、里通外国,并列举ะ十条罪证,条条确凿,其中还有张合与卫邪少将间的通信。皇上看后,当时就动怒了,命人当堂将张合拿下,交由刑é部彻查。可这张合,如今虽是理藩院侍郎,还曾是礼ึ亲王的门人,换句话说,便是礼亲王将张合引荐至理藩院的。”
看到五哥接旨时毫不掩饰的欢喜,又看到三哥提起她时垂涎的表情。他心里好像被什么刺了一下,好比自己刻意呵护珍惜过的,却被旁人轻而易举的得到เ。
锦宜眼尖,凑到容萧身前,奇怪道:“娘娘,那不是丽ษ嫔么。怎么身边一个ฐ侍人也无?”
齐衍笑着看她一眼,问道:“你可知这两句诗是什么意思?”
“若皇上想助,便助;若皇上不想,也用不着咱们班门弄斧ร。”微勾了嘴角,容萧道,“若惠妃是个ฐ聪明人,她便该知道,这个公主,对她实在构不成威胁。”
被这么一紧,容萧也回过神来,眼中的喜悦却毫不作伪。切切的瞅着他:“臣妾…父亲…真的?”她说不出话来,满脑子都是父亲来信的狂喜,她虽发誓要让双亲重返京城,却心里明白,想召回形同流放的他们何其艰难。或许自己一辈子都不能再得到至亲的消息。而如今。惊喜来得实在太快,即便只是一纸书信,也足以让她重燃希望。
“娘娘对府中的恩德,老爷与臣妇一辈子都不敢或忘。前些日,咱们府中ณ什么光景,娘娘也知道。老爷心里憋着一肚子愁,也不肯与臣妇说,朝中压力无数,又惦记着娘娘在宫中ณ受委屈。真是眼看人就熬不住。”郑氏性情直爽,又素与容萧投缘,说话也少了许多顾ุ及,“府里接到圣旨那一日。真是无异于山穷水尽中的金轮。直到听完圣旨,才知道娘娘从中出了多少力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齐衍脸上摆出一副欣喜样子来,请宋统入座,才笑道,“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。兄台有所不知,我也是应届举子,携眷来京赶考的。想到国子监内就读,可惜初到此地。投门无路,还望兄台详解一二。”
“对了,你往那些面具下压了什么?”他问道。
“自然是有的。”他答,复又笑道。“你放心,定将你全须全影的带回来。”
翻账簿的手微滞,容萧淡淡道:“多做多错,你不必再劝。”
离开寿康宫后。容萧让锦宜传了轿辇,取道西宫永巷,直接到淑仁宫。
不等容萧回话,他又道:“万寿节也不急,章程庄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