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萧只得作罢,不舍道:“如此我也不便多留แ。望娘亲与父亲千万保重身体,带我向哥哥嫂子问安。”
片刻功夫,流珠流光便领着一行宫女进来,伺候容萧更衣,容萧道:“流珠,你先带夫人去前殿,我随后就到。”
容萧又问了几句府里的家常,容夫人都一板一眼的答了。
“别的也没有什么,和娘娘较为ฦ亲近的也就是嫌、敬二嫔。”
齐衍一愣,尴尬的咳了一下:“并非此事。”亲自扶着穆丽华移步坐到桌前,“今儿个早朝,呼烈单于上了折子。”
流珠见她不是真怒便大了胆子笑道:“主子慈悲心肠,才舍不得让我空欢喜一场呢。”
“可是风月轩那边来的?”
贤嫔托着茶盏的手一顿,偷瞟一旁的敬嫔一眼,笑道:“我们能有什么事,就是想姐姐,来坐坐罢了。”
这曹嬷嬷是太后从镇远侯府带进宫的老人,伺候的太后一辈子,平日里就是皇上也是要敬她三分,各宫嫔妃对她也是礼遇有加,但也仅限于此。她地位资历虽在这宫中有些分量,但到เ底是个伺候主ว子奴才,如今贵妃娘娘如此敬重与她,为ฦ她寻了这腿疾的方子,心下一时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。
太医看过之后,无非就是小主本就体虚,夏夜阴凉,加上心思不整,胸中难免郁结。如此这般,如此那般,弄的人倒也听不明白到เ底是什么病,让他开了几副调节体虚的方子,又命他亲自煎药,便打发下去了。
“常公公来了。”
容青政道:“可曾见了穆将军?”
容廷禹道:“见着了。”
容青政忙问:“穆将军怎么说?”
“穆家早前就得了信,太后派人传了话,说皇上点了穆三郎接驾。”容廷禹看了父亲一眼,见他没什么反应,继续道,“儿子将父亲的意思说了。可将军道穆三郎是穆家大房的人,旨意是下给大房的,他们二房不好插手。”
容青政道:“荒唐!此时还分什么大房二房!”
容廷禹道:“儿子后又试探几句,将军只一贯打太极。儿子见将军并无插手与之ใ意,又坐了盏茶功夫,恐左右耳杂,便告辞了。”
容青政脸色很难看。
容廷禹又道:“不过儿子出门时,倒是瞧见了穆家大郎穆衡。”
“穆衡?”容青政道,“他可与你说了什么?”
“没,只与儿子客套两ä句。似乎对儿子为ฦ何去穆府也不是很感兴趣。”容廷禹顿了顿,欲言又止。
“有话便说。”容青政靠在圈椅上,微闭着眼。
容廷禹道:“儿子只觉得此人非善类,请父亲留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