贯休见她如此上道,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,我看着他那得意的样,清了清嗓,“一个称呼罢了,这么较真做什么。”
白芷看了我一眼,见我没话,便道了声“是”,悄悄退到เ了一边,我也只得作罢,好在头上的髻也不算夸张,只是稍显正式罢了。
君迁尘后来没过多久,便离开了房间,只吩咐我让我早ຉ些歇息,我十分听话地早早便上床睡觉了,一直扛在身上的重担好像突然之间消เ失了一样,心底的一块大石也终于放下了,一夜好梦。
我抿了抿嘴,露出自认为最最端庄的笑容,朝他们点了点头。
如今就要到达风惊,我和君迁尘自然又要重新换回新娘新郎的喜服,敲锣打鼓地进城,宣告所有风惊百姓,他们的三皇子接亲回来了!
第一次看到使唤人使唤得这么不愿的,好像我逼着他听我读书一样,不过好歹他有了其他想做的事,虽然还是需要由我来服务,但好歹不用再忍受他的灼灼目光,两者相比较,我还是愿意为ฦ他读书的。
“照她说的做吧。”
“在……想什么?”突然我听到了一个ฐ沙哑的声音,不可置信地抬头,他已然从昏迷中苏醒,正眨着眼看着我。
辛盛抱了抱拳,躬身道:“听说有刺客,公主ว有没有受惊?”
我高兴地咧开了嘴,笑嘻嘻道:“那你怎么没认出来。”
“因为她讨厌你啊。”
他偏过头去不看我:“我只知道……我刚才片刻不在,你便强闯了进去……”
我以极快的速度冲出了房门,连门都没敲,直接冲进了隔壁君迁尘的房间里,他好像也刚ธ洗完澡,身上还穿着白色的亵衣,头湿漉漉的滴着水,他手上拿着一块干布,貌似正要擦头。
“那究竟是怎么回事……”我喃喃道。
我无语道:“那我要喊什么。”
我点点头,他打开瓶塞,毫不留地将瓶子里的粉末倒在了我手心,我疼得龇牙咧嘴,差点晕过去,突然我听到เ贯休大喝一声,我抬头看去,正巧看到他的剑刺进了一个蒙面人的胸ถ膛,接着往外一拔,带出来一串血珠,另一个蒙面人看到同伴全部惨死,毫不犹豫地往外逃去,贯休看了我们一眼,接着追身而上。
我有些不确信地问道:“你不会……是在等我吧?”
我翻了个白眼,他脸上露出难忍的表情,我说道:“你家主子问你,你也敢这么เ答么?”
我看到君迁尘下了马车,眼睛咕噜咕噜转了一圈,笑道:“娃娃脸,你怎么เ不跟我打招呼啊?”然后我看到贯休太阳穴上的青筋都气得凸起来了,但当着君迁尘的面,他并不敢跟我呛声,我也正是吃准了这一点,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地喊他最忌讳的称呼。
之前他曾说过,以后病了便由我来伺候起居,梳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