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正楠眉毛耸起：“什么人？”
红虾说：“早不砍，晚不砍，偏偏挑这个时候……我听说条子最近找了九爷，意思是无论如何都要交个人出来。”
那边厢，言叔高声喊他过去拍合影。
楚俏醒了过来，汽车的安全气囊弹了出来，挤得她肋骨痛，小宽还没醒，额头在流血，手还抓着那只大包不放。他们撞上了码头上的一只集装箱，暂时还没有人追过来。
费觉看《北极探险》，《神秘的宇宙》，《丛林生存冒险》。周游吃了半袋面包，歇了会儿，在客厅里做了百来个俯卧撑，打开跑步机慢跑。
“要是我没找到衣服呢？”
在转过第五个弯道之后，汽车停下了。有人开门下了车，车门关上了，车被锁上了。有人过来按了按后备箱。楚俏僵了瞬，她没动，那按后备箱的人走开了，越走越远。
尤梓文握住她的胳ฑ膊搓弄，嗓音轻柔：“本来说好要陪你看电影的，俏俏，对不起……”
“是这个人。”费觉指指地上，周游还蹲坐在地上，他伸手碰到เ了倪秋的脚踝，手里的毛巾覆在了倪秋的脚背上。倪秋一颤，往费觉身边倚。费觉说：“不用理他，就当给他点事情做。”
费觉嘴上应下了，人却还站在门口挡在莫正楠面前。周游坐到沙发上支着手臂看他们：“今晚我睡沙发，你们没人有意见吧？”
他坐到桌边喝了半杯橙汁，对莫正楠道：“你怎么起这么早ຉ？”
酒店门僮给他们叫了车，这次，他们没让司机在墓园门口等候，两人冒雨上山，还好雨不大，到了莫明的墓碑前，他们也只是湿了头发。莫正楠放下东西后，就给费觉打伞，说：“元宝和骨灰都在我包里。”
他咳嗽ณ了声，男人走近了，倪秋看到了他帽子下的脸，他的皮肤很黑，五官英气，眼中ณ寒意逼人。男人毫无顾ุ忌地用那双冷冰冰的眼睛将他从头到脚看了个ฐ遍。
“不用，过阵子我会和她说。”
莫正楠回首看她，说：“我都不太记得他的样子了。”
费觉听了，抬起了眼睛，好笑地说：“你帮我泻火，我还要打你，我是什么？白眼狼？”
倪秋将老人送了回去。
费觉抗拒得很厉害，莫正楠硬是把他按在镜子前面插他，还撑开他的眼皮要他看。费觉的阴茎又软了下去，莫正楠却在他身体里射精了，这一次还不够，他用皮带把费觉绑在清空了的壁橱里，还从卧室抱过来一个ฐ纸箱，里面全是些情趣玩具。
“你是不是想给我爸报仇？”莫正楠问道。
倪秋接住了烟，脱下帽子，把烟裹在鸭舌帽里，塞进外套，贴身收好，又一挥手：“回头见。”
红虾送费觉回家，这天阴雨连绵，一整个白天就这么混混沌沌地过去了，费觉到公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