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老汉你的意思就是……”颜瞻放下了茶杯,“我二哥不能和他女朋友结婚,最根本的原因是,他娶这个女人,你觉得丢丑了,对我们家的所谓的面子和威望无法交代,是吧?”
任伟无奈,吃了一口,颜瞻笑了。
“我们牙齿都麻落了。”(注释:麻——酸;落——掉)
“地铁。地铁不用我拦,按时按点儿来。”
被踢下床并不奇怪,爬上来换来任伟一句:“你有病。”
“真的不用,我醒了……”任伟不好意思极了——在人家家里爆睡就够窘迫了,还要辛苦人家妈妈给他盖毯子,“真是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“那……”
女孩抬手要打,女人毫无招架之ใ势,只会无力的重复:你别听薇薇瞎说……跟妈妈回家,你必须回家,你来这种地方……晓柯……
“……”
“那是不是还要回去学校调动档案?”
倒在床上,颜瞻还在骂,骂任伟坏蛋不厚道。奈何任伟不停的亲吻他,让他骂都骂不出声来。
“哪儿?”
颜瞻把头扎在被子里,使劲的嗅,那是任伟的味道。
“我还要一碗。”
颜瞻去拉被子,任伟瞪他:“别唿扇!”
“应该不超过两个月。”
“很……很难受?”颜瞻的手抚上了任伟的脸。
任伟用眼白看他,起身,走过去候车。
“孙子!”
“你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说的……你们……没……半毛钱……关系。”
“有四个月了吧。”
任伟咬牙看完了演出,最后一首歌唱到一半儿他就挤出了人群,他可不想一会儿被姑娘们簇拥着出来——honeyshop的粉丝基本都是女孩子,就算偶尔看见几个男生,那ว也真是男ç生,水嫩嫩、年轻轻。
“哪儿去了?”
颜瞻高姿态地画了个ฐ半弧,“地球的那一端~”
彭勃的眉头收紧ู了,“说人话!”
“老子欠你的啊!”颜瞻底气很足。
“什么เ叫地球那一端?”彭勃懒得跟他一般见识,当下他是要找任伟,不是跟这个无足轻重的兔崽子干架。
“去纽约啦~”颜瞻的小鼻子翘得高高的——地球人都知道,就你不知道吧~
彭勃瞪大了眼睛,“纽约?去多久?”
“三五个月吧~”戏弄他实在解恨。
“他去纽约干嘛?”
“不告诉你~”颜瞻说着,甩开彭勃跑进了楼道。谁有空跟你白扯,蠢蛋!
彭勃没下车追颜瞻,他倒车,打轮,单手扶方向盘,另一只手拿过了手机。
任伟的号码仍旧无人接听。彭勃驶出小区给辉子拨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