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嘛……多脏啊……”
“……”
颜瞻今天必须要早睡,十一点半被迫去洗漱了。洗完回到卧室,又给任伟发了条短信:【手指头好疼,好想跟你说话。】
好吧好吧,算你八毛。
颜瞻几乎是冲到床前的,“你怎么เ了?”
“我是说演出吗?”彻哥举杯,跟大家碰杯。
疼。颜瞻那儿有些粗,进去不是那ว么顺利,那种被硬撬开的感觉让任伟浑身上下挂上了一层薄汗。
一想到颜瞻笑眯眯的上供装ณ着人民币的信封,说着谄媚的诸如多谢你收留之类的话,任伟就愈发冒火。
“你怎么不说你太高了!一米八七!我告诉你,科学研究可证明了,人超过一米八五很容易脑供血不足!怪不得你这么傻!”
“小丫挺的,我告诉你啊!别招我真抽你!给我下去!”
“时候也不早了,洗洗睡吧。”任伟说着,喝空了那ว罐啤酒,起身。
“我……真的不是。是李阿姨ถ给我打电å话说你着急调琴又一时约不到调律师,我才过来帮你简单调调。”
说实话,若不是颜瞻逼着,你打死他他也不来看他演出——闹心。
“回去吧,看看你爸爸。中秋也快到เ了。”
“好的呀!”
“就是千万别ี跟你爸爸说任伟的事。”
“嗯我知道。那您……是同意了?”
“我同意不同意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,这是你的选择。你说了,你会自己负责。你和妮子,是老天爷给我的礼物,现在少了一份,你最珍贵。”
“妈妈你最好了。”
对于失去了唯一的小女儿的颜瞻妈妈来说,现有的生活她更加珍视。孩子有孩子们各自的问题,那要留待他们自己去解决,毕竟都已๐经长大成人了。足够的宽容与睿智、适当的建议、平等的相处,一直是她与孩子们亲密无间的不二法宝。更由于长期经营画ฑ廊,许多相熟的画家都是同性恋者,颜瞻妈妈也不觉得这类人有何大不妥,相反的,倒是二儿子要跟一个离婚两次的女人结婚来的令人头疼。还有两个孩子啊,等到热烈的爱冷淡下来,他该如何面对那两张面孔?又有了自己的孩子呢?要如何权衡?且,从根本上来说,一个ฐ女人已经离婚两次,你又如何保证这一次她就会地久天长?
烦心事太多,颜瞻妈妈需要自己跳出这些不愉快,“给小冉打个电话吧,我挺想他的。”
“那妈妈你打吧,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来。”
颜瞻说着,把手机递给了母亲。
“你跟小冉说了任伟的事吗?”
“哦,说了。”
“他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