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忐忑的坐下:“项大哥……”厚厚的玻璃将我们隔在两个世界ศ,却隔不断他猛烈的怒气以及滔天的恨意。
悲伤的故事并没有这样结束,还有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。本以为痛苦是可以计量的,再痛也是有一个度的。但我错了,我永远也想不到,老天爷会用那种方แ式折磨我,对我来说每一次回忆起来都与死亡无异。
他的牌亮出来,方片4,梅花5,方片4๒,是对子。很明显,我赢了。
“这是警察该做的。”
“燃哥,好不容易解决案子,当然要吃顿好的放松一下。再说,你是前辈,关爱晚辈也是应该的。”
我说:“不用考虑了,我去。”
“嗯。”我把他放到车里,和他同学告别ี后,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往我和项北同居的房子。不是没想过其他地方แ,可我现在除了那里根本无处可去,把这种状态的白帆放到宾馆也显然不合适。
他带我来到一个人物雕像前,说这是学校创始人,学校的标志性建筑。我盯着这个ฐ文质彬彬的老人仔细看,一不留แ神,白帆凑到เ我脸前:“哥,看镜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