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夏被问到现实问题，有些歉疚地看着罗建飞：“嗯，请不了太多假，晚饭前要赶回去。”
罗建飞端起玻璃杯和他碰了一下：“为我们的新生活，干杯！”
季夏一边脱衣服一边说：“我先冲个澡。”
季夏拿起了一条新毛巾，接了水给张航洗了把脸，擦了下手，其余的，他就服侍不到了。罗建飞一直靠在床上看他的动作，直到他坐到自己床边，也没见他帮张航擦身体，这才松了口气似的笑了。
大叔又说：“其实跟团更便宜，不过跟团有一点不好，就是太赶场，辛苦，玩不好，还老让买东西。”
出门的时候，季夏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嘴套给飞电戴上。德国这边养狗的多，但是大家都很自觉，出门狗必须套链子，大狗多半都会套上嘴套，以防它伤人，虽然真正伤人的极少。飞电被戴上嘴套，嘴巴不能张开，张着湿漉漉的眼睛，非常委屈地看着季夏。季夏摸摸它的脑袋：“乖，委屈一下，不然他们不让我们上车。”
周昭云做主，使劲给季夏挑衣服，薄的厚的都有。季夏本人对穿着极不讲究，觉得衣服只要干净舒服就行。周昭云则说：“你这话虽然不错，但是你看大街上来来往往的那些人，你总是愿意把目光投向那些穿得时尚得体的吧，人们看见穿得时尚漂亮的帅哥美女，也总愿意多看几眼，多么เ赏心悦目啊。所以在穿衣服这点上，别总想着严于律人，也要记得严于律己啊，自己้穿得好看，也就是美化别人的眼睛。往大了说，就是为社会做贡献。”
季夏头皮有些发紧，连忙推辞：“谢谢张哥，不用了。医生说没什么事，什么后遗症都不会有。”
飞电不仅不搭理人，还开始绝食绝水了。季夏往它的饭里加了些火腿肠丁，给它送到犬舍去，那家伙也只是瞟了一眼季夏，然后转过头去不理他。
“飞电能不能ม不参加？”季夏知道，训导员做助训员的时候，自己้的犬一般不出训。在扑咬训练中，助训员一直都是唱黑脸的角色，扮演匪徒、暴徒等，如此方能刺激军犬的撕咬欲望，如果是自己的犬，那ว是不可能有效果的。而充当助训员，通常都会给军犬留แ下坏人的印象，季夏不想让自己跟飞电敌对起来。
丁成松抬腿给了他屁股一脚：“不会说话别说，没人把你当哑巴，什么เ叫放风，那ว是坐牢的人专用名词，合辙你把当兵当坐牢呢？不爱当就滚蛋，我一脚给你踹回姥ณ姥家去！”
这个看似平静的清晨，潜伏着一股巨大的暗流。
中午两人吃过面条，带着飞电出了门，飞飞和小犬们也都热切地想出门，季夏拍拍它们的脑袋：“别着急，我们这就去给大家找地方แ，找到了，以后大家将就不需要关在这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