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是你嘴快,让人当了枪使都不知道,百里香的那批胭脂和药材混了香气,贾老板就是故意说给你听的,没想到你真着了他的道。”绿月尖酸刻薄地说。
“我为什么不能去?别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,这是我的案子,不用旁人插手。”秦锦绣挽起衣袖,挑衅地说:“难道你怕输不起吗?”
“这就是问题的关键,琉月被金主欺凌后的数日,湘公子如约而至,两人之间还算平和。”明月面带忧色,“谁知道湘公子第二次登门时,两人在海棠苑大吵,花坊内很多姐妹都听到了,之后湘公子甩袖而去,足足两个月都没有来过,琉月因此寝食难安,整个ฐ人都瘦了,还好,中元节那日,湘公子又来了,却只坐了半盏茶的功夫便走了,不久就有人在溪园发现了琉月的尸身。”
看得秦锦绣傻了眼,满脸羡慕,又低头看看自己,心情顿时失落,人生处处不公平啊。
“那宝月如今哪里去了?”方แ正追问道。
明月泪眼婆娑,美艳的小脸梨花带泪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“方大人,方夫人,琉月溺水而亡,之前又受人侮辱,她一生苦难,还请方แ大人明察秋毫,为琉月伸冤。”
王汉又叹息道:“偏偏我又内急,哎……”
话音刚ธ落,吓得王汉直跺脚,方แ正双拳紧握,青筋暴起。
花姨娘转向秦锦绣,阴阳怪气地说:“姑娘呀,我奉劝你几句箴言,回家后,还是好好学一学侍奉男人的本领ๆ,否则呀,你就是烧了我的月浓花坊,天下的花坊那般多,你烧得完吗?还是守住自己้的夫君才是真本领。”
秦锦绣猛然间抬头,眉毛弯弯,一副吃定令狐冲的模样,却抬起头指向黄员外,一字一句,“没有他。”
在屋顶上悠哉看戏的令狐秋,不禁嘴角上扬,这个ฐ小女子,真能装!
“哎,这不是明月的珊瑚珠子吗?怎么在琉月这里?”一位妖娆ๆ妩媚的女子指着秦锦绣脖子上戴的珠子。
怎么办?拿走两个金镯子?秦锦绣犯了愁,从小到เ大,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孩子,也没干过偷鸡摸狗的事情呀?
“来喝口水。”秦锦绣递给黄员外一杯热茶,大献殷勤,“你叫什么?”
“秦公子。”摇摇晃晃的莘月感到丝丝头晕,更是渐渐语无伦次,伸出双手想去触摸秦锦绣,“秦公子,你长得好美,我还没见过如此俊美的男子呢?除了琉月那个……”
“你与她要好?为她难过?”秦锦绣漫不经心地问。
月浓花坊果然是纸醉金迷的温柔乡,庭院内别有洞天,遍布园林,处处景致皆是素雅怡人。
秦锦绣收起竹扇,“初来贵地,有劳姨娘。”
“得了,你少怜香惜玉,既ຂ然是花坊中的卖笑女子,为ฦ何有如此的才情?难道是逼良为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