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也无伤大雅，我知道，你只是被气急了。”
王嬷嬷低着头，小声道：“这……老奴不敢回答。”
然而这些手段，贤妃从来都不会去使用，她本是吃斋念佛之人，心中藏着慈悲之心，她始终相信自己多积德行善，那ว么便能换得那些已๐然逝去的人在下一世，得到最幸福安康的生活。
正殿之内，所有在凌霄阁内伺候的宫侍都在，一共有十余人，整齐地站成一排，他们每个ฐ人都胆战心惊地垂首立在一旁，努力减低自己的存在感，连大气都不敢出。
对于一个五岁的孩童而言，除非是印象极深的事，否则一旦过去一段时日，便都会慢慢模糊掉。
而且由于燕文肆如今年纪还很小的缘故，所以，即便这些年他总是被陈昭仪和宫侍欺凌，但他的脸颊还是肉乎乎的，有婴儿肥，一双大眼睛也是清澈透亮，使他整个人看起来越发精致可爱。
见状，慕子凌不禁怔愣了一下，回过神来，他便知道是自己้激动了，于是冷静下来后，他立即道歉道：“对不起，我……”
起先，燕文肆还站在原地，没有移动半步，本能的还是在拒绝和闪躲，但是在慕子凌温声细语的关心他，不厌其烦地跟他一遍遍重复温柔关切的话语后，他终于挪了两步，而后慢慢走到慕子凌跟前。
这一次，慕子凌是把燕文灏和自己，都放在了一个同等的位置上，而不是把燕文灏当做一个皇子看待。
瞬间回过神来，燕文灏笑了笑，回答：“谦和无需担心，我只是喜欢看你罢了，你脸上什么都没有。”
这就和他们的初衷不符，会得不偿失了。
倒是一旁的多元，他看到了燕文志。
“是。”
沐国公的突然倒台，令朝中大臣人人自危，尤其是那些原本就同李泽章和沐国公走的极近的大臣。
但燕文灏也兑现了他的承诺，没有牵连到李家其他人，只是，没了势力，也没了钱财，荣华富贵犹如过眼烟云，一夜全失，他们的日子，瞬间从天堂跌落地狱，日后会变成如何，便不得而知了。
他的言下之一，便是只协助处理案件，若有其他事情，一切免谈。
闻言，李泽章抬起头来，他蹦紧脸，皱着眉，犹豫了许久，终究还是伸出了手，从燕文灏手中拿过那ว些信件。
沿着有些阴冷的走廊一直走，又拐了几道弯，王勇始终恭恭敬敬的，一路把燕文灏带到了丙号牢房。
“是。”
何况，她曾经亦是京城里甚为人知的才女，才华横溢，惊才绝艳，骨子里自然带着傲气，如今，经过这么多年的沉淀，岁月对她极为偏爱，不仅仅没有让她失了半点风华，反而气质越发清冷，犹如傲雪寒梅，高山之ใ松，让人不自觉会被吸引，舍不得移开视线。
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