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现在很累็,你先回去。”奚秋弦又像以前那样打断ษ她的话,似乎完全不想听她解释。
奚秋弦笑了笑:“她都不需要进门,我是见大师在场,懒โ得赶她出去。”银笙听了,羞愧难当,但又不得不佩服他的口才。
“不疼走路会这样吗?”
银笙微微一怔,随即点头道:“我知道,不会乱走。”
“给她重新包扎了?”他坐在床前问那少女。
“他怎会离开?”秋弦淡淡说了一句,没给出建议。
秋弦微微蹙眉:“这船上没有炉子烧水,你受了伤,不能ม饮江里的冷水。”他又想了想,道,“我帮你想办法。”
银笙被他这忽而高傲忽而温和的性情弄得没办法,嘀嘀咕咕地将粗瓷碗递给了他。他低头看了看,拿起筷子扒拉几下,本来还带着微笑的,却又敛了容,侧过身一下子将饭菜倒进了身边草丛。
江风吹动他翩翩白衫,这少年此时微微蹙眉,望着滔滔江水,目光澄澈,神情认真,与平时判若两人。“不是要轻薄你,我站不大稳。”他淡淡道。
秋弦扬眉道:“难道什么?你可别以为我对你有什么异心。”他见银笙脸上又泛出微红,不禁一笑,“你这个人有意思,动不动就害羞,哪还像是出来闯荡江湖的。”
“竟学会了反驳?”少年边说边撩起帘ຈ子,“下去吧,我现在不想告诉你了。”
少女愣了一下,赧然道:“之前打搅了你,多谢你搭救。”
倒茶的伙计见势不妙,早ຉ已๐逃到了远处。只剩那原在酣睡的少年,此时才似被马蹄声惊醒,揉着眼睛直起身子。但茶肆前正是剑拔弩张,并无人注意到เ他的醒来。
但是他还是紧握着尖刀,挡住了一群又一群的伏击者。
她不情不愿地走过去,那ว不过就是一片普通的松林,幽深寂静,只有鸟雀叫声。奚秋弦在离她不远处停了下来,在他前方是一道沟壑,阻住了前去的道路。银笙蹙眉走上前,道:“不能过去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他小心翼翼地将轮椅转到比较安全的地方,道,“这个沟壑就是为了我才挖出来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他笑盈盈道:“小时候顽皮,见松林里有松果还有松鼠野兔,便总想进去。但每次一进去碰到了花草和那些小东西,就会咳得喘不过气,母亲怕我丢了性命,便派人挖了这沟壑,我就不能进去了。”
银笙听他这样说了,不免有些惆怅,可是他却好像没有感到遗憾,继续道:“其实我还会掏鸟窝,你会吗?”
银笙摇摇头,又诧异道:“掏鸟窝不是要上树吗……”
“我也会啊。说实话不装上那一双腿的时候爬树更方แ便,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