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嘴听完小灰一番๘血泪控诉,又听秦悠悠说了别后的经历以及与严棣结识的经过,抖了抖身上乌黑的羽毛,老气横秋地哼道:“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这姓严å的肯定有阴谋!”
“我身上化元丹的毒可有什么办法解去?”秦悠悠满怀希望问道。反正人情已经欠得足够多,也不差这个ฐ了,师父那号称“医圣”的老朋友一年到头行踪飘忽,都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找到。
秦悠悠走进文家大门就恍然明白自己说了句蠢话。
梁令奇怪道:“我已派人查探过,文家在这里的主事之人并不是文风盛。”
严棣并没有随大红马离开秦悠悠的房间,反而非常自在地走进来在她面前坐下,又指了指她身后的座位道:“坐。”
秦悠悠如今气虚力弱,这一帷帽打在驻云飞脸上比挠痒痒还轻,但是却重重挫伤了这只灵兽高贵的自尊,驻云飞气得长嘶一声向着秦悠悠张嘴就咬。
这家伙当她是小猫还是小狗?干嘛老是不经许可就随便摸她的脑袋?!真是太过分了!
梁令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,心中暗暗生出几分好感,他的权势再大地位再尊崇,始终无法改变他身体残疾的事实,虽然他已经这把年纪,但对旁人异样的态度始终很难熟视无睹。
这个小丫头就是被她师父惯坏了的,严棣暗暗摇头,聪明是聪明,不过年纪小阅历不足,管不住自己的脾气。
秦悠悠被他的眼神看得几乎要装ณ不下去了,毒药的后遗症一波接着一波涌上来,一时没忍住又是一口鲜血吐出来,眼前的男ç人连同周围的景物开始在摇晃打转。
风归云运气一抖手臂,扎入他体内的绣花针ฤ一支支倒飞出去插入地上的沙砾泥土之中。
“老头子不赶时间,这里离八归镇也没多远,你就坐老头的车回去吧。”赶车的老农十分厚道,呵呵笑着就要驱赶拉车的老牛拐弯掉头。
食不言寝不语,严å棣那张没表情的脸着实让人压力很大,秦悠悠决定不冒险在餐桌上提及一些可能让他不快的话题,一言不发非常乖巧地在丫鬟的伺候下用早饭。
她小时候曾经贪玩去骑别人送给师父的一匹小马,结果被直接从马背上摔下来,差点把脖ๆ子摔断,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才伤势痊愈,从此再不肯靠近马这种恐怖的生物。
身前这个男人看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岁,以一敌五外加带上她这个累赘想安然脱身,可能吗?秦悠悠深表怀疑。
不过她看他的这是什么眼神?!
“嗯,其中一只是师父留给我的,与我并没有定下契约。”秦悠悠解释道。
可惜她再怎么难过沮丧,一切也已经成为现实,她现在更需要考虑的是眼下的处境与之后怎么躲过风归云的追捕。
摇晃不定的火光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