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罢,我立马蹙了一下眉头,把脸耷拉下来,装出一副“刘玲大人,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”的奴才相,带着哭腔说道:“刘玲姐,我尿急,想上厕所,求求你,帮我把脚上的绳子一起解开吧”
因为ฦ药效还没有过,加上我也不想惊动刘玲她们,就索性继续装睡。静静的躺在一旁,侧耳倾听她们的谈话。
我可不想变成这种新闻里的主角,不然。我做鬼都不会放过凤渊。
最后,在我好说歹说,讨价还价之ใ下,我终于从两ä个流浪汉手里要回了两只氢气球和两盆奄奄一息的绿萝。
原来。从来不曾得到过,不叫痛苦,就像林晓洸之于我。如今回想起来,也只是一段晦涩的暗恋罢了。真正让人痛苦的,是明明已๐经被握在手里,到最后却还是没能ม拥有到最后。
前后两种截然不同的目光。给我心里的感觉,说不上来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滋味。只觉得在凤渊这样的注视下,自己跟着变成了一只奋不顾身的飞蛾。想要为这一束,突然闯进生命里的星光,不顾一切的贡献自己的所有。
正打算将床单也换下来的时候,眼角突然瞥到เ床头柜上放着一只牛皮纸盒。我这人有强迫症,所有的东西都有固定的摆放位置,所以对房间里的每一样物品都了如指掌。
“所以说,你从一开始,就没有想过为小怪胎报仇,是吗”
“不要以为是在学校。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你要把我逼急了,我分分钟跟你拼命”
“呵呵,当我没问。”这话倒还算正常,我暗暗松了口气,重新拿起玉米棒啃了起来。
“啊”
“恕难从命。”凤渊听了也不恼,接着我的话往下说道。“毕竟我老婆还年轻,我怎么忍心让你守寡呢”土妖余巴。
当然。如果现在再来问我,两人之间我会选择谁这种白痴的问题,我是拒绝回答的。但假如时光倒流,回到曾经十八岁那年,我还是依然会义无反顾的喜欢上林晓洸。
而且,我总觉得在似醒非醒的时候。听到凤渊在跟一个人说话。至于说的什么内容,却怎么เ也想不起来了。
我拼命告诉自己้,只要凤渊没事就好,孩子以后还会再有的。可是不行,他真真实实的存在过,陪我度过了那么多个日日夜夜。即便还没有出生,但我们却已经一起共同面对了那ว么เ多困难。到现在,让我说忘记就忘记,怎么可能ม
话落,不等凤渊再度出手,两人已๐经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。
“想逃没门”宁小雪嗤笑了一声,拽着我往回走。
“小红叶,好久不见,别来无恙。”结果红头发的男ç人听了,非但不恼。离开后背靠着的墙,缓缓直起身,还朝我露出了一个异常邪魅的笑,“果然,无论过去多少年,你都不会变。”
“小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