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大哥,我……
女人与男人不同,在高潮之后性欲不会迅速枯竭,反而像泡在又暖又麻的电
上激吻着,翻来覆去,时而她骑在他之上,时而又被压到了身下,将那件有着特
他目光朦胧、蠢动、闪过一丝暧昧却又依旧ງ冰冷,正如他此刻混沌着的内心。
待放平梦箐的身子后,严凯抄起了她弹滑紧ู致的长腿。他越抬越高,将它们
如今妻子的这个小『丈夫』,笑盈盈地向我展示着他那ว根湿滑的中指,指尖
砖上碰出来的么?
严凯虽然一手已伸入了梦箐的裙内,但仅仅是轻抚在翘臀之上,他全心的注
子严凯把她文胸解开了。
色。
之后我就没再搭腔过。妻子见我有意回避,便也不拿他出来作无谓的谈资。
卧室已经整洁如昔日,床单也新换过,除了那ว盒拆封的避孕套,我挑不出扎
果然没有孩子的家庭,无论怎么挣扎,婚姻都是很难维系下去吧。
现在严凯走了,而妻子,她也要离开这个ฐ家。
跟着一阵亢奋。我脑中又开始嗡嗡炸响,任这般发展,我们的婚姻真的能变好么?
心头发苦,脑中快速盘算着拒绝的托辞。
我想要找词反击,正要骂她娼妇,可妻子却抢在我之前呛道:两个人,一
活来。
悬在空中,犹豫再三终还是放下了。
既ຂ出的箭,既泼的水,无可追悔矣。
我默默地走去主ว卧,将那污秽的床单、被套、枕套统统收入污衣篓,
抬到阳台以备清洗。梦箐昨天那被扯作两截的婚裙,被我展在手中细细端
详,思来想去,又揉作一团,最终还是抛进了垃圾篓里。
使我此时的坏心情稍有安慰的是,床头那ว盒套套不见了。严å凯是个懂
规矩的人,半夜梦箐钻他被窝,他也还是做了安全措施。
正当我饥肠辘辘开始做早餐时,有人忽然溜进了厨房,我回身一看,
来的人是严凯,他正裹在一套我的长睡袍中。
他双手合十,朝我不住致歉道:陈大哥,昨晚真的…真的实在对不
起您了。
我不知道他具体是为了什么เ而道歉,是为了内射梦箐的尻穴、还是为
了后来又不经我允许,纵她夜袭钻被窝?
昨天做爱的程度确实太出人意料了,使我都觉得是虚幻的梦一场。
没什么需要对不起的,你做得……很好。我应道。
在昨晚那样肌肤接触后,在感官上,我同他的关系要比认知上更亲近
一些。这细微的撕裂ฐ感让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