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又枞抖着的那只手一下子按在了榻上,不抖了。
他虽用的力度很轻,却不容她逃脱般地抓住了她的一只手,姜又枞的声音乱了,拔高了一些声音,“裴大人。”
她想出去走走,刚从软榻上站起来走了两步,就被裴聿给唤住。
裴聿说完,朝姜又枞走来,接过宫人手中拿的披风裹住了姜又枞,“风大,你怎么就跟着三公主出来了?”
姜又枞歪在了软榻上,“不行了,我倒了。”
奸情是不可能的,永远是不可能与裴聿有奸情的。
到后来不亚于是狮子大开口。
赵璇珈假扮成她的身份,而她成了裴聿的妻子?
他又进了一步,终于把她逼到了壁墙的位置。
姜又枞等清晨的锻炼结束,净了手口,坐在院落中的石桌旁,将早饭从食盒中ณ一一拿了出来。
裴聿闪身进来,眯眼瞧了她一眼,“公主的声音未免太大了。”
姜又枞一愣后随即反应过来,心头猛然一跳,立马关窗锁门,藏在高柜一侧。
裴聿淡然勾唇,一声冷笑传来,“五公主怎么敢做不敢当。”
“我若说树不是树,黑夜说成白昼,海水指成山丘,你也要承认我说的对吗?”
你看看,女儿是多么เ善解人意的人。
接下来的几日,一直平安无事,没有其他耽误行程的幺蛾子。
这条官道位于垊城和下一郡邯登之间。
她虽然养尊处优,但皇上皇后对她也不是一味的溺爱,琴棋书画,诗词歌赋,她虽不说数一数二,但也都是拿的出手的才艺。
连从马车上跳下来的力气都没了。
再说了,他们不是偶遇,但也不是一块同行,虽然是她迷路央他送回去。
裴聿的身后是轻小缓慢的脚๐步声。
城门开的极慢。
皇后骂了一会西洲小国君。
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姜又枞虽不太感兴趣,但更不想动地方,懒得她连一根手指都不想翘。
“你可要好好照ั顾自己。”
裴聿朝她这边看过来。
她不能走,这么多京中ณ贵妇还得她在这里压场。
裴聿的手立马换了方向去握缰绳。
姜ä又枞注意到เ异常,疑惑地抬头看他,“刺客又出现了吗?”
只要不再被马鞍磨,那股子疼意下去,姜又枞也就没在马上时那ว么难受。
说罢,便拉了一下缰绳,马扬蹄朝前奔去。
皇后在姜又枞耳边夸赞姜玉清,“你五姐姐倒是个心思通透的。”
而赵璇珈此时心里也不太好受,这是裴聿第二次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她。
哪知被裴聿拦住,“我同你过去。”
她亲女儿淡定地撒上药,连眉头都没皱一下。
小郡王勤勉好学,文学造诣颇高,又继承父亲岭南王的英勇,即可上场杀敌,又能ม熟读圣贤,最重要的是还担的上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