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就代表,留给她上位的机会越来越少。
“太子殿下,妾身敬您一杯。”青荔端起酒杯,徐徐迈步至霍沥身前。
他朝两人问好,沏了两杯热茶端上来。
他有些愧疚,没能压制住那股不安感,去问她这样刁钻的问题。听到她的答案后,又庆幸不已๐。
“王爷,求您告诉我实话。”
秦妙的表情渐渐变得奇怪起来。
土匪头子接过首饰,来来回回看了几遍,揣在怀里收好,仍不放行。
一桌子的晚饭都出自邰潇潇之手,秦婵吃过几口,便对霍深夸赞:“王爷,潇潇的手艺可真不错。”
“邰姑娘进来坐吧。”秦婵让她们进来,看出她们的饥肠辘辘,顺便安排了一顿丰盛饭菜。
秦婵当然不敢要,“薛叔叔快拿回去,布庄的生意可是您十几年的心血啊。”
就凭王爷的一身功夫,就算是只蝴蝶飞进来,也难逃他的耳朵。
秦婵笑了笑:“人总是会变的。”
其实,他的心里亦非常感动。婵婵向他敞开心扉的时刻少得可怜,每一次他都会很珍惜。
六亲不认?也不知到底是谁,连亲生父亲都能ม下死手。
“他与母亲……与母亲做出了对不起父亲的事,我是为了父亲的名誉,也为了秦家的清白,才要杀掉他的!婵儿,眼见未必为ฦ实,你只看到我下毒,却不知道,我下了这样大的决心,不惜双手染血,一心一意为的都是这个家啊!我可是你的亲姐姐啊!”
万万没想到,秦婵竟来了,坏了她的大事。
青杏在一边心惊胆战地伺候着。
“哦。”
有周尚书的一席话在,秦婵总算能够确定,一切都是秦妙在暗中搞鬼。
秦婵与青桃对视一眼,俱察觉到此案另有隐情。
秦婵知道自家哥哥是个有成算的,没想到他打的竟然是这样的主意。
秦律长到เ这么大,自以为见过不少,历练过不少,没成想今儿才算是开了眼界ศ了。
“怎么了?”霍深见她红了眼圈,停下步子揉抚她的下眼睑。秦婵张张嘴,说不出话。
她怎能说得出这样凉薄的话来。
“尚书大人,这点东西不成敬意,还请笑纳。”秦妙自信满满,将周正源从进屋起的谄媚之态看在眼里,“妾身希望,尚书大人能ม给薛扬定下流刑,流放边关,永远不许薛家人回京。”
霍深见她懂事,脸色缓和了不少,又把人搂过来抱了抱。只有在身体触及的时候,他才能相信,她的整个ฐ人是完全属于他的。
黑漆描金夔龙捧寿纹宝座上,霍深提起玉杆狼毫,沾上徽墨,在透薄宣纸上洋洋洒洒做了一首即兴诗。
夏露抓起书琴使劲儿摇晃,双目猩红,表情狰狞:“你在撒谎,你在撒谎是不是!爹爹怎么会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!皇上怎么能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