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日那天,景夏起的特别早,拆开几管没开封的遮瑕,认认真真盖身上伤痕,从头到脚。
“你叫我什么?”傅泊素捉她手,把跳蛋抽出,拿按摩棒再次填满小穴,景夏刚高潮过,内部正敏感,被刺激得蹙眉轻哼。
景夏咽口水,试探着去捉棍子,“夏夏爱叔叔,叔叔能不能ม疼一疼夏夏?”
景夏病了,高烧不退。打针ฤ换药,不见好转,内外感染。
傅泊素一直盯着她。
“够了,出去!”
她怎么还这么单纯,以为他放过她一次,就会放第二次。
景夏反笑:“爱惜有用吗,他折磨我,根本不需要理由。”
被剥夺了全部,谈何放过?
景夏喉咙一阵紧缩,立刻别脑袋干呕。呕了一阵什么都没吐出来,初ม醒般挣开奔跑。
“可以,给我男老师。”
景夏拧眉,呻吟正窜出喉咙,一偏头,忽看到窗外立了个人。
一瓶水举到肖擎眼前,冒着凉气,瓶身水珠附着;景夏唇瓣晶亮泛红,似笑非笑。
她感觉危险,手脚并用往前爬,他把她从背面推倒,两ä手将雪白的大腿肉和屁股分开,性器往薄嫩的贝肉里捅。硕大的龟头强行挤进去,包裹干涩狭窄,她发出抵抗的尖叫。
“别ี走。”景夏声音极轻,“我受伤了,你帮我一下,好吗?”
景夏下意识挣动。
他整整衣服,通过镜子和景夏坦然对视,然后一句话没说,出去时带上了门。
景夏不太适应新学校,私立国际学校,和以前的不一样。
景仙仙把男人引进客厅,他身材高大,客厅变得狭窄。
景夏手指在一瞬间收紧,颤意从脚๐心传到头顶。
景仙仙曾说,不论贫富贵贱,都要笑着过,我带着你,最难的时候都心怀希望,夏夏,你也可以这么乐观。
说完他转身走远,风衣外套在风里作响。
景夏上一次来,还是在出国前。
看到碑上照片中景仙仙的笑,恍惚回到เ从前。那ว时她还没品尝真正的艰辛,能在母亲护佑下做个孩子。
景仙仙走后,景夏才知,这世上哪来的理所应当,能做个被家人疼爱的孩子,是一种幸运,能大半辈子被悉心陪伴、嘘寒问暖,是一种福分。
这福气,她没有,中途断了才发现,世界ศ天寒地冻得可怕,她光脚单衣缩在风雪里。心口留存的暖,是唯一能握住的东西,源源不断,小而永恒。她要走下去,不让景仙仙难过。
景夏打开双肩背包,拿湿巾擦墓碑。
景仙仙爱干净,住小破屋时,每天跪着擦地板,老旧瓷砖擦得光可鉴人,随时能ม光脚行走。彼时,景夏不能理解如此费劲的意义แ,劝景仙仙省点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