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的每一年,他的生日,我的生日,我们都是一起过的。
英国的8月份晚上有些凉,江露添衣不及时,到伦敦的当晚就感冒了,吃过感冒药后有些昏沉。
她还需要时间。
“露露,我回来了。”
江露下巴又是一痛,陆谦咬了她一口,江露皮肤白皙,红痕很快显现。
等了一个ฐ小时,江露依旧没有回来,陆谦正准备拨出电å话,“咔嚓——”门锁开了。
陆谦斜她一眼,“只看你的。”
这次回来没有告诉刘佩瑜,上次视频通话,刘佩瑜说:“宝贝露露,妈妈真想你。”
小男孩专注地看着,陆谦布置好一切后,把沾了洗洁精的棉签交给男孩,温和道:“来,你把棉签放在颜料上。”
陆谦正要说话,江露抢答:“不是,我们在机场刚好碰到,就一起过来了。”
梁书阳晃着一杯红蓝交接的鸡尾酒,“老陆,你上次要我查的还没查到,还要一些时间。”
江露从容道:“那么多年没有你也过来了,没有人是可以永远依赖的。”,声音却小了下去,“总不能每一次都要人陪。”
江昱廷正要说什么,“嘀——”一声突兀尖锐的警报声响起,酒店广播传来女声:
江露闻言僵直了身体,林之ใ瑶那条“一身酒气,怎么就不听呢?”的微博又跳到她的脑子里,图上是陆谦躺靠在沙发熟ງ睡的样子。
江露挣开要捂他的嘴,他头躲开,却抱得更紧,不认输:“我只是实话实说!”
也没再有任何消息进来。
电动力学许春燕:“要不要这么肤浅!”
“什么时候聚都可以。书阳,要请你帮个忙……”
睡前她定好闹钟็,一条微博提醒飘在手机消เ息栏,江露点开:
感情说穿了一人挣脱的一人去捡
陆谦挑挑眉,没再说什么。
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,江露下意识地后退一步,这副画ฑ面看上去就像陆谦把她堵在角落。
江昱廷听出她语气里的低落,晦涩道:“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。”
台下掌声响动如雷,间或夹杂着几声“陆教授好帅”的感叹,持续了几十秒才逐渐平息。
绝不是因为“可能会在学校遇到陆谦”这件事做出的改变。
姚â芬是人事部的老师,今年五十岁,所有年轻的小姑娘入职都逃不过她的三连问:多大了?有男朋友没?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?
她一个ฐ人上台,抱着一把吉他,戴着鸭舌帽,看不清表情。
江露调整椅子的高度坐好,手拨琴弦,边弹边唱道:“
舞鞋穿了洞裂了缝预备迎接一个梦
ok绷遮住痛要把苍白都填充
勇气惶恐我要用哪一种
面对他一百零一分笑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