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……”李承铭这句否认来得心虚。
李承铭调试好一侧摆着的天文望远镜,道:“阿凝,来,带你看星星。”
白凝似嗔似怒地横了他一眼,重新拉开距离:“你不要这样……我……我害怕……”
两瓣红唇,蚀骨销魂。
到了学校门口,她刚下车,李承铭又追出来,再三确认她不会爽约,这才依依不舍地送她离开。
白凝轻咳一声:“你忙吧,我挂了。”
这几下,真的是爽到了骨子里。
她比他还要局促的样子,死死低着头,睫毛乱颤,令人见之生怜。
不知道为什么,李承铭觉得心慌难抑。
浅灰色泼水墨的衬衣,衬得那人眉目越发浓墨重彩,令人见之难忘。
顺着液ຂ体爬行的轨迹往下看,他看见女人遗忘在地上的,一条深紫ใ色的丁字裤。
相乐生坐在铺着酒红色床旗的双人床上,一条长腿搭在另一条上面,不动声色地观看女人的表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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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精心演了一场好戏的白凝,满脑แ子都是一个念头。
相乐生走的时候,是黄昏时分。
白凝跟着李承铭来到卧室,看他打开衣柜翻找衣服。
和他那段宛若被鬼迷了心窍的感情,算得上是白凝毕生之耻。
她渴望很多很多的爱,渴望刺激与疯狂。
用自己的身份证开了一间套房,相乐生一路将男人送进房间,看了看手表,道:“领导,您先休息会儿,一个小时后,我把人带过来,您看行吗?”
“白凝,我想跟你解释一下那件事情。”男人还是太老实,患得患失和惶恐紧张全部写在脸上。
面前的男孩子,如果她没有记错,应该叫梁佐。
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隙,她饶有兴趣地从玻璃上窥视郑鸿宇的举动。
相乐生从善如流地解下,由á她将银灰色领带绕过他的脖ๆ子,整整齐齐地打了个结。
相乐生吻了一下她的嘴角,将疲软的性器撤出,体贴地抽了纸巾递到เ她手里,然后下床去洗第二个澡。
在相当富裕ษ而无需劳作的家庭,婚姻很快会把安闲的享受变成深切的厌倦。
从光洁的额头开始,流经眼睛、鼻梁、红唇、下巴๒,一路往下蔓延。
对悄悄思慕了十余年的女神,开始罪恶的侵犯。
白凝终于从噩梦中挣扎出来。
身上是和梦境中一模一样的重压,与野兽的撕咬不同的,是炙热到几乎灼痛了她的亲吻。
她恍惚了片刻,头皮一炸。
她好像……忘了关门。
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,她激烈挣扎,张口准备高声呼救。
仿佛察觉到她的意图,那双已经爱抚到胸ถ口的唇骤然往上,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