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阳,希望你回去不会做噩梦。”
“因为男厕不长这样。”
“高阳!”
“你没看到我腿都软了,还让我玩那个。哪有男朋友像你这样不体贴的?”
“你是何人?说!”
看他像是没怎么听清楚的样子,我又加大声音问了一遍。却换来周围人略带惊讶的眼神。
老高慈爱地摸摸我的头,细细询问起我最近的学习和生活情况……谈话结束后,我跟苏女士道了歉,老高又纠正了自家老婆对孩子教育方法的一些错误之ใ后,风波才总算平息。
经他这么一说,我来了兴致,忙追问道:
这时潘唯宁将贾兴超的手从肩上取下,伸手就拿出了钱包。
“就那么点小事,你就认为我在给你扣帽子?”
我看着被弄得脏ู兮兮的丝巾,突然有些心疼多年来任劳任怨但在家仍毫无地位的老高同志,不怕死地开口:
“娘,你别着急,别ี又犯病了。”
“我真的命不久ื矣了?”
我几乎要笑出声来。却被她以更柔和平缓地语调打断:
“没有,没有。娘,大夫说你身体好着呢!长命百岁也没问题。您别ี着急,别慌啊……”
长!命!百!岁!
我两眼一黑,差点又要晕过去。
媳妇告诉我,没事不要往外走。免得被那ว些蛮横的难民抢了吃的。也不让我太得闲,需要时不时地帮她打打下手什么的。还好平时总被苏女士强迫着做些家务,否则我可能ม真要装失忆来逃避做这些厨房的杂活了。
我猜那可怜的女人是怕我一闲下来就会想起那英年早ຉ逝的儿子吧。虽然她面上没表露些什么เ,但是我很清楚,她几乎夜夜都要躲进被窝里偷偷地哭。
就这样过了十来天。这天晚上,我刚准备睡觉,只听身旁传来一声呢喃:
“娘,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。”
我忽地支起手臂,却见对面那鼓起的被窝一动不动,声音虽然有些发闷,但依旧平静:
“今天我听赵婶子说的。将军后日就要出征,会让我们随行。可能以后,再也不会回来了……”
她这是,在伤心?正当我纳闷时,身边的被窝忽然洞开,顷刻间我便被一个温热的身体给扑倒,来不及着陆的干瘪屁股再次被自己这把老骨头硌得生疼。
耳边随之传来的,是略带哭腔的声音。
“走了,就见不到他了。呜呜~”
直到啜泣声轰然决堤,我的脖子瞬间蔓过一片湿意。呜呜的哭声之中ณ,咬字已经模糊不清,隐约能辨认出‘我舍不得’、‘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