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看到我腿都软了,还让我玩那个。哪有男朋友像你这样不体贴的?”
听了这话,我身边的大夫仿佛抖了一下,唰地转过头,‘咚’地一声匍匐到地上,求饶说:
看他像是没怎么เ听清楚的样子,我又加大声音问了一遍。却换来周围人略带惊讶的眼神。
“……爸爸对不起,害你和妈妈失望了。”
经他这么一说,我来了兴致,忙追问道:
“哟,这是什么情况啊?”
“就那么点小事,你就认为我在给你扣帽子?”
在与苏女士微凸的肚皮分离整十八年的这天,一大早我便被拉到了一片荒芜得仅剩几座孤坟的山头,顶风冒雨地跟着她除草、上香,末了还附送给我那从未见过的阿祖几个闷沉沉的‘响头’。
“啊?”
旁边人突然高声唤我,我下意识一惊。随后定定地看他。
潘唯宁皱着眉头,从我的角度看过去,两道眉尾快要插入两鬓之中。
“我们进来的时候是几点?”
“我上交手机的时候瞅了一眼,大概ฐ一点半吧。”
“那你记得刚刚楼梯口那边的挂钟显示的是几点?”
一楼通往二楼ä的铁闸门边确实是有一面挂钟็,不过我的确没留意上面的指针。
“我没看清。”
“走,返回。”
当我们再次站在挂钟前,却看到上面显示ิ的时间是7点。我疑ທ惑地看着潘唯宁,却发现对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只挂钟。
“你看,分针动得很快。”
经他这么一提醒,我才发现这只挂钟的分针竟然转得像秒针一样快,却又没有秒针ฤ那么快。
“奇怪,这是什么意思?”
他嘴里默念着什么,突然转头看向我,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激动。
“这里跟外界的时间应该是12:1้的关系,我们从急诊室出来到现在不过十分钟左ุ右,按照这个规则推断的话,那个ฐ房间就只有下午六点前是开启的。现在已经下班了,自然就锁上了。”
我看着他说完,又转头看看挂钟,肯定了他的推论。问道:
“那ว是不是说明刚刚上锁的其他门现在有可能已经打开了。”
他重重地点头。于是我们重新赶往急诊室的方向。
接下来我们分别在等待室和休息室找到了契合铁闸门锁孔的钥๓匙和另外一把钥匙。不过这钥匙竟然比闸门钥๓匙还大,当然更不可能属于一楼这些清一色的圆锁孔。
再次回到挂钟面前,上面的时间已经显示为十点十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