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谧以为是连浙,就说,“你听谁说的?”
“你想好了,真要离开万家?”
假期的最后两天比较平静,经历过初五的事,气氛没有那么เ活泼。每天就是买菜、做饭,她习惯了给他打下手,也习惯了他做主菜,她做米饭、凉菜和汤,话不多,很有默契。吃了饭,他就进书房。连湘也吃趣,没有开电视,上买东西。每天晚饭后,柳谧会去附近的公园散步,连湘跟着,连浙自然也跟着。
“那你还恨我吗?”
“不能。”
连浙说,“穿什么衣服,是她自己的事。她不愿让你送,你也别勉为其难。一件半件贵衣服,只会让她有时候很扎眼。”
“会再弹琴吗?”
柳谧接过来,结了账,回来接过打好的包,两人出了商量,柳谧说,“你忙吧,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了。”
“吵都吵起来了,罗嗦什么?”
在吵吵笑笑中,连浙铺下了第一块。柳谧说,“不要铺的太正,可以拼些花纹。”
“嗯。”柳谧想起连湘说过的连平域去世前一年春节他那悲伤的话,虽然她不知道原因,但忽然有点感同身受。也许谁都不容易。
连湘的眼睛转了一下,“酒店里都会有这个,你肯定不是为了住酒店用的,你不会是准备用在小谧姐身上的吧?”
“原来你早上是故意纵容我?”
“那你就把连湘叫起来。”他压了上来,她想拉开距离,下意识的往后躲,手碰到了水龙头,水流了出来。
连湘一晚上似乎有些心神不宁,柳谧以为她是后悔没有回家。本来想再劝劝的,见雪这么大,也走不了,就想看看第二天的天气再说。
原来舍弃也并没有想像的难。
任东风哈哈的,“我不在公司的话,怎么会接到你的电å话?你还能记得我的办公电话,咱们之间没通过话吧?你的记性还真好。”
“最后有什么好的?走了走人,人家都走了。”
“我不需要他的惦念。”
柳谧无语,“我买的简易衣柜太小,放不下。”
“我当年活都要活不下去了。”
他终于让开了,她拉开门出去了。
任东风说,“no、no,就那飘窗的设计,也能看出来你是热爱生活的人。那家酒店是我去谈的收购,老板是个ฐ挺土的人,在本地有些资源,拿地比较容易,觉得人家干什么เ、他也要干,结果玩不转。咱们瞎聊啊,如果那还是个ฐ酒店,你会怎么设计?”
“才不信。你们都没有真话。不吵架我才不信你会突然搬到เ安城来。”
柳谧说,“只要你哥不反对,我没意见,只是我那里你也看见了,比较简陋,沙发也没有,床也只有一张,我怕你住着不舒服。”
连湘简直不可置信,“真的?不可能吧?”
一直到她家里出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