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不出话。
“那又怎样?只是玩耍,他还记仇吗?”我好奇。
“哥哥,你真得生气啊。”我上前撒娇地摇他的手。不知怎么,经过这段日的相处,他在我眼里,真得象个可以依赖的兄长。而他也如兄长般照顾ุ着我,我宁愿这种感觉始终保持下去,忘了彼此的身份,忘了他的野心和利用。
从此,战国所有的一切,所有的爱、恨、情、仇,都与我无关。
我奔出去找昌平君。
他在我身后轻叹:“夫人果真有此想法?”
我承认,他的话击了我的要害,我不会再回咸阳,也不会跟他去楚国,但我要去代郡ຉ,我想见赵嘉。没有昌平君的帮助,即使窃得虎符,顺ิ利离开邯ู郸,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刻,一个孤身女能走多远。
蒙恬为难起来:“这个……。”
“我知道你醒着。”我轻摇他的手臂。
“殿下……。”我惊呼,身后,昌平君缓缓倒下,一抹殷红的血迹象鲜花一般在他背上缓缓绽放。
虎贲军是这个时代最强大、最不可战胜的军队,有谁能够阻挡秦王统一天下的步伐。
“不准。”
我掀开帐喊小妍。
我起身施ๅ礼:“臣妾代青儿谢王上。”
“你可知我为何要你传口信给蒙将军?”我道。
“臣妾是为大王心疼。”我松了一口气,定睛望着他。
“夫人……。”蒙恬和太丹异口同声喊道。
“夫人要酒做什么?”小妍惊讶地问。
我拼命咬紧嘴唇,抵抗着,身体却渐渐有了反应,随着他的动作,麻酥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。这种感觉让我觉着痛苦。
明知不可为而为之。
“夫人的身体很快就会痊愈,不必担忧。”太丹肯定地回答。
“拖出去,车裂。”男ç人杀气腾腾地下令。
是我用情太深吗?
他板着脸道:“下去。”
他依然回答:“寡人要天下,和她。”
“我们见过面,在几千年前。”他笑着说,他的笑容冷得象可乐杯里的冰块。
“是啊。”他笑了:“自那日离开咸阳以后,本君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。”
“刺客行刺大王,她离大王的安车最近,受了些惊吓。所以……”如玉轻轻顿住话头,叹了口气。
“灵儿。”他轻喃。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声,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。
立在行宫的外间,我无聊地看着几上堆放的一捆捆简章。
强忍住眼的酸涩,我抬起头看着他:“你还知道什么?”
他低头看了看,道:“这是长平之战后,先王命工匠铸造的铜鼎,上面记载的是攻克长平的经过。”
逃都逃不掉,我叹了口气,跟在青儿身后走了进去。
“昌平君殿下。”我回过头,急忙施礼ึ。
他攸地松开我的长发,脸一沉:“寡人何时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