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将我从宫中带走时,便是这样一个下雪天。”骆修崇淡淡道:“那时我母后新丧,皇兄尚未被封太子,无瑕自保,师父见我命数奇异,害怕我在宫中不得平安,便向父皇请旨,说我若是随他出宫修行,将来必能保大宁社ุ稷安稳。”
骆修崇道:“京城地方毕竟小,听说,你们在安阳的府邸,后花园里种了好多荷花,夏天里乘船摘藕,甚是惬意。”
“你是皇家人,如何能不绵延子嗣?”
骆修岚告退离去,刚出了宫门,便见齐庸和的轿子拦在路中ณ央。轿子外,齐庸和的小厮哈着腰,伸手做了个ฐ“请”的动作,骆修岚见了,踱步慢悠悠地走过去,面无表情地上了轿子。
黑衣人见车中无人,知道上了当,连忙退身而去,陆凛抬手,阻止了想要上前追赶的亲军卫,心中暗道:还是王爷计谋好,让自己带着马车出来招摇一番,其实呼夏早已被暗中送入宫中。
骆修崇摇了摇头,“现场无一活口,庄子原是京城里普通人家的,早已๐转卖许久,现在的庄主用的是假名字。”
“那翊庭先在此谢过了,实际上,我识得一人,乃滇南巫族之女,擅长蛊毒,可为皇上诊治。”
段翊庭丧气,“怎会如此……但谢天谢地,傅统领被救了回来,若是他因我而亡,我便万死难辞其咎了。”
骆修崇点头,小心翼翼地理正了傅承瑄额边的碎发,抱起他向庄外走去,回头又对陆凛吩咐:“去查,这庄子为何人所有,再去寻寻是否有活口,带回去审问,务必找些线索ิ出来!”他转头问正阳道长:“师父,可还需像上次一样?”
二人先去到皇上寝殿,施了法术,正阳嘱咐了守在一旁的骆灵渊道:“护体罩能保皇上一昼夜不受邪崇毒物侵害,这样我们便可放心离去了。”又问骆修崇:“对了,皇上之前不是赐你一队亲军卫?”
“舅舅何必问我,想必您已知晓。”
“这像是中了蛊啊……”
随从们将傅承瑄绑在椅子上,便都退下了,方脸大汉见人都下去了,才走到เ床边,让丫鬟们将被打开,傅承瑄定睛一瞧,暗吃一惊,只见妇人肚大如锣,四肢瘦小,形态颇为怪异。
“弥风!去哪里?!”傅承瑄喊着,却不见风狸回头,于是勒马对骆修崇和正阳道长喊道:“你们先行回宫,我追回弥风便回去。”说完,策马追逐而去。
骆灵渊看了看他身后的傅承瑄,从骆修崇的怀抱里出来站好,“我认得你!你是傅家的二公子,天贶节家宴上喝醉了的那个!”
几个军机大臣上前禀道:“如今皇上还未醒来,可国家政事不可耽误,还请怡亲王睿亲王主持政事。”
骆修崇也回头:“你不要跟来!”
“还挺可爱的。”
骆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