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修崇坐在床边盯了会儿傅承瑄,见他睡熟了,起身换了套简便道服,净了手和脸,摸到牙印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,心想这小子下嘴可真狠。收拾完了,又亲手将傅承瑄的鞋袜褪下,拨了他的外袍,盖好被,自己来到贵妃榻上,蜷着腿歇下了。
骆修崇的心全在傅承瑄身上,见他不说话光喝酒,心里甚是着急,却碍着周围人等,没办法上前劝阻。他这一副着急模样,全被一旁的骆修岚看在眼里,瞧他眼睛都没离开过傅承瑄,没想到เ平时看着清清冷冷无甚在意的九弟竟会有这等时候。
傅承瑄见是佳人,不敢唐突,连忙后退一步拱手道歉,“惊扰了二位姑娘,还望恕罪!”
“送给我?”傅承瑄瞪大眼睛问,“可这物甚是珍贵!”
那镜妖竟真的被锁在观内笼中!笼中四周贴满符咒,锁住了它的妖气,镜妖只静静躺在笼中,不得动弹。
“无妨,给你用了怎会可惜,你过来看。”说着,引着傅承瑄来到楼亭中央,石桌上摆着一铜盆水。
来到宫内,只见一个大丫ฑ鬟叉着腰站在寝宫门口指挥着低等的宫女:“快点快点!瞅你们一个ฐ个皮懒的,娘娘要热水沐浴ภ!抓紧时间去烧水!”
“免礼。”傅承瑄也抱抱拳,“陆大人也是亲军卫?”
这惊喜来得有些突然,吴广岳问道:“还请问李公公,缘何知道那三头鸟并非真妖?”
骆修崇轻斥:“休要胡闹!”脸却羞得通红。
自建朝以来,京营卫和亲军卫一个负责京城治安,一个掌管宫中ณ秩序,井水不犯河水,只不过这次的案件不算正常,这才叫了京营卫过来。
深夜,宫中ณ。
“也好,修崇久未归家,想必家中ณ亲人甚是想念,那今日我便不做挽留了。”
“辛苦师兄了,快回去休息吧。承瑄身体抱恙,我留他在太清宫疗养几天。”
傅承瑄也赶忙站起身来跟上骆修崇,“记得,是画着那九尾狐……”正说着,傅承瑄只觉胸ถ口一阵疼痛袭来,一个踉跄,骆修崇发现不妙,立刻反身扶住他。
“哎,你这剑!”傅承瑄被他手里的剑吸引了目光,不觉叹道:“真乃宝剑!”
骆修崇答:“这妖在暗处,我们在明处,要引他出来只能如此。”
傅承瑄向四周望去,果然兆庆身后站着的都是些老人少年。
骆修崇看他着急为ฦ自己้辩白的样子,心情颇为明媚,“不必狡辩,我看你肩头并无业障,想必没有直接参与此事,现在说出苦衷,或许可解一二。”
“我可不可以留下给道长帮忙?”
傅承瑄还晕晕乎乎,只觉这人说话声音甚是悦耳。
赵吉川点头,“好,我去安排。我们俩午后去李家。”
二人齐声道:“督统请吩咐。”
“好好!听闻你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