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淳于若梓是姁姮国女王陛下最宠爱的皇子,平日里骄纵跋扈惯了,要什么会没有?他只是向宗亲守护繁草的有司说了一声,便带走了一株繁草,便将它制成了宫廷秘药——春风繁露。
宗政誉比尉迟珞高了许多,平日里看着尉迟珞总是低着头看她,给尉迟珞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。加之宗政誉年纪稍长尉迟珞许多,总是端着一副不与世俗同流合污,油盐不进的清高劲,和他说话爱理不理,尉迟珞本是一家之主ว,被自己้的正夫如此对待,总觉得自己้一家之主ว的尊严å不复存在,所以对他远没有对九珍那么เ怜惜。
“那就好……”靠在宗政誉怀里的尉迟珞虚弱地抬起头,看着床上安静躺着的九珍,露出了苍白的一笑,而宗政誉低着头看着她,心头突然莫名的烦躁起来。
“那ว是!那一届的学子里,我的禋祀术是最强的,我敢承认第二,绝对没有人敢承认第一!”尉迟珞骄傲地说道。说完她得意的朝着一旁一直作壁上观的宗政誉,那灵动的眼神里就在告诉宗政誉誉君,你看你家伟大的妻主大人,多么厉害呀!你嫁给我可是赚到了!
她的手放在了九珍的眼帘上,掩上了他的眼睛,然后嘴里喃喃,无声地念着禋祀术寒冰咒语,稍微替九珍降了降体温。
“九珍公子他直您昨晚离开后就开始烧,在已经一天一河蟹夜了,高烧还是没有退下。”赵培培终于喘够了气,跟在尉迟珞的身后,将话说清楚了。
“嗯。”淳于若桑淡淡地应道,看不出她的喜乐่。
“小梓你说吧,这一次的事情,二殿下知道吗?”
是的,在淳于若梓回忆过往,痛斥尉迟珞的不是时,尉迟珞在夜风的提神下,很清晰地念出了禋祀术的咒语,然后解开了禁河蟹锢着自己四肢的绸布条。
“是不是有些冷?珞珞,我帮你暖暖吧?”淳于若梓温柔地和尉迟珞抵着额头,灵巧的双手放在尉迟珞的胸ถ口游走着,轻轻的揉河蟹捏着,留下一片片的痕迹。
菱花窗户紧闭着,满目的大红色,充斥着尉迟珞的视觉神经,甜美的熏香洋溢着整个房间,安静的环境里,尉迟珞四处打量这屋内的摆置,除了那些明显的红色物件使得房间像一间新房。
他的神情淡淡的,逆着光,很模糊,看的也不清楚,可是尉迟珞的心,没来由á地停止了一刻,倏忽间,她也忘记了呼吸,她秉着气息,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,一阵晨风拂来,扬起了他被镀上金光的满头银丝。
“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?”顾鹤轩轻声笑着瞥了她一眼,少见的露出了有些俏皮的神情。
虽然她很想装装可怜,让顾鹤轩再小小的屈服一下,可是她是个怜香惜玉的人,绝对不会委屈每一个美男子的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