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想起来点,但是……特别零碎,而且我也不太确定。”
吴端放下手里的三明治,擦了擦嘴,“行,先说说你跟林蔚分手的事儿吧。”
一旦事态失控,他这个小小的队长,很有可能会失去主动权,没法保护自己的下属。
“怎么样?”有人大喊着问道。
闫思弦的目光只在那姑娘身上停留了一瞬,因为屋里还有至少十个同样衣着暴露的姑娘。
值得注意的是,在报失踪前,林蔚已经一个ฐ多礼拜不着家了,但因为他平时总是跟狐朋狗友在外面瞎混,夜不归宿已经司空见惯,所以家里没有及时报案。
几人所在的建筑,不过是一间四处漏风的土砖房,四面墙有三面都是倾斜的,还有一面倒塌了一半儿。
所以年年都是那块儿地,年年都要种一波儿树。
因此她才能跟你配合得那样完美。
吴端则给留在学校的刑警布置了新的任务:询问关澜的室友,看有没有人砸核桃,把宿舍锁头用坏了。
“还能怎么说,高温灼烧,你还指望找到一个ฐ半个指纹不成?啥痕迹都没有。”
“这……其实,大学里本班的同学都不见得有多熟,更别说比我大一届的外专业学姐了。”
“为什么要让她们知道?挨打很光荣吗?”
综合以上几点,我们认为这起案件有故意纵火或者故意锁门的可能。”
五十多岁的男人,大腹便便,梳着典型的四周支援中央款发型。左眼的一片乌青抢了酒糟鼻的风头,成了他脸上最引人注意的东西。
“沙漏分析法?”
说话间,两人已经帮着貂芳把尸体抬上了车。
“钱在哪儿放着的?”
闫思弦道:“在宿舍里藏酒?是有多爱喝,还是女生,不一般啊。”
吴端退后两步,躲开貂芳。
吴端开始怀疑ທ,这孩子不是心智不成熟,简直是脑残吧?
王幼萱毕竟还是个小孩,很吃这一套,吴端哄着她,她就安安静静,一路上倒也相安无事。
这一次,电话接通的速度比以前快多了。
耳麦里,冯笑香的声音传来:“我查了这个于画,她名下没有房产,那公寓可能是她租的。”
何队长问闫思弦道:“咱们大动干戈抓一个三流妓女,真能对破案有帮助?”
吴端的注意力立马回到了案子上,跟闫思弦朝着同一方แ向张望。
吴端继续换问题,他不想把周国平逼得太急,他还需要从周国平这儿了解更多信息。
老板赶忙解锁手机,递上,并打开通讯记录。
这种时候,绝对不能得罪九燕市警方。
“嗯。”
“行行行……您说,我怎么配合?”
“找对地方了吗?”
“怎么了?”吴端的声音一下子紧绷起来。
“那ว您住哪儿?”
“怎么样?受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