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你的错。
洛时宇这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,他家昨天晚上是有人在的,和家里人也没有发生什么摩擦导致他要在除夕当天离家出走。
听到这话,陆琼极快地擦了擦嘴角,站起来,端起东西,加快脚步,和陆漓并排:“一起走。”
他从楼上下来的时候,陆琼正坐在柜台前等他,陆琼经常到他家来,看店的活偶尔也会做,还做得似模似样。
平时脾气温和的人,生气起来才叫恐怖;平时脸上带笑的人,不笑一次就让人觉得可怕。
陆漓带着洛时宇到家的时候,陆高扬夫妻已经吃完饺子了。
洛时宇也许在忙,没有及时回信。
陆漓从口袋里把手机掏了出来,按亮,没有开锁,页面上静静躺着几条短信,都是没有看过的。
病房里的果篮里有许多水果,看着还挺新า鲜,大红苹果居多,就是没有香蕉。
在这些各种各样的服装里,竟然还有正装ณ这种东西,倒也不显得突兀。
陆高扬停住话头,看向陆漓,对洛时宇笑道:“就是这样。”
僵硬的气氛在两个人之ใ间蔓延,陆漓忍着痛楚,加快了速度,草草了事,很多隐蔽的地方他都没有涂抹。
倒是遇到เ几间24小时的店铺,但是他没有进去。
铃声是手机自带的,单调乏味。
看着洛时宇傻站着的样子,洛时曼站起身拍拍他的肩,安慰道:“你的这个习惯也只有我能看得出来,其他人是发觉不了的。”末了,她似乎觉得自己说得太过绝对,补充道,“大概。”
a大的宿舍楼ä一个宿舍住四个名额,但是陆漓这间宿舍不一样,因为ฦ大一开学初有位同学没有来报道,因此他们宿舍只住了三个人。
陆漓对这句话不置可否:“他刚才在我耳边小声说话了吧?”
陆漓点了一杯咖啡,无聊地玩着手机,长腿交叉放在桌子底下,目光时不时地透过玻璃看向街上。
“你张姨ถ的女儿中专毕业的,我看着觉得不错,年龄也合适,要不,你们明天去见个面,好好聊一聊?”
突然,他听到了笑声以外的其他声音——哭声。
他把名片收好,规矩地站在张晗玥身后,看起来就像个初见陌生人的羞涩的大男孩。
住在这个镇上的人都很有经验,知道天黑起风的时候大概就是要下雨了。
陆漓的眼角止不住往后,想要看清洛时宇说这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。
可惜两人的姿势让他没能成功看到洛时宇脸上的表情。
洛时宇却没有意识到这句话有什么歧义,他什么都没带,除了一个钱包,这宾馆不说有没有睡衣了,一次性牙刷牙膏他不想用,公共拖鞋他也不想用,应该到外面买牙膏牙刷毛巾,好当晚上的洗漱用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