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”后座的人身体抖动起来,且有越来越明显的趋势。
嗯……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……然后呢?
“所以……”
两人鼻尖擦着鼻尖,四瓣嘴唇将贴未贴,ไ白格紧绷着全身肌肉,保持着平板支撑的姿势,ไ听到เ自己้稳步提速的心跳,ไ就像徐承渡骑机车时一拉到เ底狂飙的油门。
他背后的那家烧烤隐没在巷子中段,就是一户寻常人家的小院子,别的装饰没有,只在门口摆了个破破烂烂的招牌,时明时暗地闪烁着“沈己火考”四个字。
这种滞涩感一直到เ周五的放学铃声响起,也没见有任何消散的迹象。然后他拿起干瘪瘪的背包,又在楼梯转角处,撞见了女生当面跟白格表白的一幕。
“怎么?”白格用口型跟他无声对话。
每天临ภ睡前他都说不清自己在等什么。说不定那人根本没发现止痛药背面的号码?从短暂的接触来看,这完全有可能。但他隐隐又有种浅浅的期待,希望能接到这么一个来电å,告诉他那人的伤已经愈合结痂,好得差不多了。
等玻璃碎片都清理干净,白格跟徐承渡都出了一身汗。
“见个ฐ屁!”李蛋啐了一口,招呼道,“弟兄们,掏家伙,废他一条腿走人。”
徐承渡不以为意地挥挥手,眼看教官不在,跺了跺发麻的脚底板,散漫得想直接坐下来,一只手肘甚至直接自来熟ງ地搁在了白格肩膀上,“得罪就得罪了呗,他还能把我吃了?”
徐承渡收拾完毕,拍拍手,坐在‘地包天’的背上舒了一口气,拿着那ว根银光闪闪的链子,有一下没一下抽着那只浑圆挺翘的屁股,“哪个班的?叫什么?嗯?”
白格艰难地转了转眼珠,退后两步,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被扯松的领带和打了兴奋剂的心脏。
“你这孩子……”
“?”徐承渡抱着花,一脸茫然。
这个动作在任何时候都像一个灵敏的开关,徐承渡就如同巴๒甫洛夫的狗听到เ食物的铃声就开始分泌唾液一样,立刻๑条件反射地停下了一切动作,拉开距离睁开了眼睛,被酒气浸染得晶亮晶亮的眸子盯着近在咫尺的俊脸。
“嗯,到了我的王牌经纪人发挥作用的时候了,我相信你。”白格没心没肺地阖上眼睛,蜷缩起长腿,窝进真皮座椅。
影片又回到了当年的青葱岁月,由于是体育课,教室里寥寥几人,傅妙妙正和她的闺蜜说着悄悄话,裴焰正在睡午觉,高鑫坐在他旁边的桌上,托着腮静静地看着他喜欢了一辈子的男孩。
白格也没有点破什么,难道只是试探?
“不是啊,我觉得今天的安慕比以前漂亮多了!”
又顿了良久,他吸吸鼻子,“我怕你不懂我的意思,跟你解释一下,就是……我不喜欢女人。您是老封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