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我认为已经结婚的人就没有资格在外头谈情说爱,比起洁玉单纯,容易被骗的活该,你的罪过较大!另外,要骗也该为国争光,用你的甜言蜜语骗外国人才对,偏偏你欺负的人还是跟自己来自同一个国家的洁玉,知不知道为什么台湾人老被人看不起?原因就在于用不着别人打,自己就先窝里反的烂个性!加上这一项,你的罪过更大!”
她记得他的名字?骆仲齐吃惊地发现到这一点,正要开口叫住她,杨凯的叫唤介入,让他只能眼睁睁看她走远。
“你──”正要开口说话的骆仲齐突然蹲身坐到凌云身边。
“但你不喜欢我。”
“不必在意她的话。”
他摇头。“没有帮助,我只是单纯感到เ好奇。”
“带我去后台。”他想见这出戏的编剧。
“咦?”人鱼公主不解地看着面貌和族人传说一样吓人的女巫。
“quite(相当)?”门外传进不解的疑惑。
你记得也好,
说起这个故事──其实它一直是未完成的故事,一年多以前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在一年多以后又重染心头,让我打开它,担续下去。
骆仲齐听了皱眉。她到เ底是喜欢这个叫洁玉的女孩还是讨厌她?
“最讨厌这种人,老是让欺负她的人产生该死的内疚感。”
“虽然如此,你还是欺负她。”像小孩子欺负自己้喜欢的人一样。他总算推敲出她对洁玉的感情。
“想要什么เ、不想要什么,不明白说出口谁知道。欺负她也是为她好,只要她说讨厌花,我就不会再送,但是──这个傻瓜就是不说。”害她一直花钱买这不济用的东西。
“你喜欢她。”
“不,我讨厌她。老是提醒我不愉快的事。”看到过去那个自己都讨厌的自己谁会开心?凌云终于把视线移向他。“你来这做什么?”询问的口气仿佛到เ现在才意识到自己身边有人。
“向你道歉,刚才的事是我误会你。”
“误会?”凌云挑动墨镜下的眉,挂在颊上的泪似乎没有拭去的打算。
骆仲齐想都没想,食指成勾点去两滴泪,惊觉自己的唐突,两ä颊染上困窘淡红。
凌云似乎不以为意,视线仍然透过墨镜看他。
咳了咳,他说:“我刚ธ才以为你无故动粗,所以说话重了点,来向你道歉。”
“这种事有什么好道歉的。”又是一个兢兢业业、小心翼翼的笨蛋。“误会、误解,人与人之间没有这个ฐ还有什么好玩的。”站起身,她自认就算哀悼,做到这个程度已经足够,不想再待在这死气沉沉的地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