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小柳镇的县太爷,向来是个怕麻烦事儿的主。两手一摊,啥事儿都是下头人干着。
别的不说,苏二妞就不信李大头不明白她这句问话,只是一句客套话。
“俺没骗人。”苏二妞就抢着说,一副急坏了的模样,“你不信俺家有酥糖?你们都不信?”苏二妞朝着围在一堆的小屁孩环视一圈,说道:“不信的话,明天大早ຉ上你们都来俺家后院儿玩儿。俺把酥糖拿给你们看,看看俺是不是谎话精。”
可是一旁静站的苏小溪却相信,拉住他爹,“爹,你听阿妹说道,阿妹不会胡言乱语的。”
苏小溪不明所以,依言搬来长椅。
……
“时间到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器灵一挥手,苏二妞终于从火海中脱离出来,没等她站稳,意识回归现实。
今天夜里,特别的闷热,外面雷雨不停,少有的刮着大风,门窗关的紧实,木门木窗被大风和雨点击打得“哗啦哗啦”的作响。
“娘!”
“你站住!”钱氏凶起来很有些不讲道理,硬是粗壮的身躯挡在了魏郎中的必经之路上。“你啥眼神儿看俺呐?你说,你啥眼神儿啊?”
堪堪就收回了辱骂苏二妞的话。
阿爷这是听了县太爷身边那个师爷的谗言,心动了,才会让相礼ึ哥提前参加童生试吧。”
苏小溪不知是被苏二妞这一脚跟踩得疼醒了,还是苏二妞言辞烈烈地保证,但他打了个ฐ激灵,清醒过来。
这也是为什么之前苏二郎来了,苏三郎立刻急白了脸,也要把阮氏藏起来的缘由á。
苏二郎那贪财的家伙,怎么会不盯着这笔银子眼红呐?
“还有事?”
“逗弄一个五岁毛娃娃,公子爷,您很有成就感吗?”苏二妞冷飕飕地道,一句话就把气氛破坏光光。
什么样的人面前可以矫情,什么样的人面前。多说一句就多错一句。她懂。
苏二妞不语。这个ฐ男人会那么说。一定是在她熟睡的时候。动过她的身体。他一定是怀疑她的,就像当初容七怀疑她一样。因为她表现的太不像一个小孩子该有的行为举止。
谁叫她为刀俎?
“那……那你去去就回啊!”苏三郎心里陡然一凉。他咋忘记了阮娘还一个人在娘娘庙咧。脱口而出,又想了想,问了苏二妞:“贵人真答应送你回娘娘庙?”
苏二妞就捏了捏苏小溪的手指,苏小溪陡然一惊。低头的时候,耳边就听到他妹子的安慰声:“哥,你担心啥?今早上咱俩可是尝过了那笋子的甘美的。”
她说的风马牛不相及,别人哪里听得明白她这话的意思。不明白,就要问。
她说的不错,今夜他将亡故。
“妞妞。事儿成了吗?”脑แ后忽而响起她老爹的声音。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试问。
苏二妞是聪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