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耕居然没有马上动手,他双手抱头,仰面朝上,一边躺着,一边在想着什么。
“还装!”小净吐了吐舌头,做个鬼脸出去了。
零零星星的水滴落下后,小净回了床。
他捏住她的毛毛,轻轻地提起、捻动、松落,再提起、捻动、松落,如此往复着。
菜未上齐,村支书已๐经喝得舌头僵直,糊话连篇,他显赫的身份自然成了众兄弟奉承和灌酒的对象。说到兴起,竟然一把拉住二田的手,红着眼珠子喷着酒嗝说:“妹夫,你比哥运气好啊,你他妈的拣到便宜了,娶了我妹子,得了块宝……”
“那哪成,酒菜都准备好了的,还专门找了陪客的人。”晓霞一听马上先急了。
来自身体深处的燥热与冲动让她逐步放开了原本的羞涩和矜持,她弯过手,十指深深地掐入他肩膀的肌肤,让他察觉到自己内心的那一丝渴求和惶恐。
从晓霞上门相亲的那天起,彼此相视的瞬间,他就突突地心动,深深地迷恋上了她。
晓霞有心,二田à其实也并非意。他的煎熬其实一点都不比她好受。
每天晚上,当他他隐隐约约听到เ从隔壁传来的低吟时,心里都会像打翻了五味瓶,他的手套动着自己的下体,勃起到最大,随着晓霞暧昧的呻吟,他会臆想着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,抽动,抽动,抽动……等到隔壁没有声音了,他才能逐渐平息心中ณ的欲火。尤其是晓霞发出撕裂的尖叫时,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就会紧ู握拳头,恨不得一拳将墙壁砸出个ฐ洞来看个明白。
因为睡得晚,二田早上养成了睡懒觉的习惯,往往直到娘和晓霞张罗好早饭了,才慌里慌张地起床,赶在开饭前洗漱完毕。
这天,他从春梦中醒来,感觉受手里握着的下体像擀面杖一般硬实。虽然他不记得做了什么เ梦,可是难受的肿胀却成了首要解决的问题。他蒙上头,手里开始抽动起来。随着床的“吱吱”声,身上的被子也一高一低地忽闪着。
忽然,一只手从上面按压了下来,位置正好是他身体的中间部位。
他大惊失色,慌忙收起擀面杖,从被子下面钻出脑แ袋,看到晓霞正一脸嗔怒地望着他。
“该吃饭了,你干啥呢,还不起来?”她脸上泛着红晕,像是明知故问。
二田à刚想伸手在她胸上捏一把,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,他赶紧将手缩回被窝里。
晓霞马上装ณ作在找东西,闪身出去了。
二田磨磨叽叽起了床,攥着手纸,急匆匆地直奔厕所。
因为内急,还没等到进门,他的裤子已经褪了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