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高在大都护程昱武一行的陪伴下打马从城北的都护府而来,一路并未作停留。
常子邺点了点头:“眼下也只能如此了。”
推恩令出自汉代,实际上便是把封地一次次的分割,达到削弱藩王的目的。
内监李怀忠命人将三个锦墩抬到空旷大殿中,后恭敬的退了出去。
李显轻咳一声,沉声道:“这份奏疏ຕ所写抑胡之法,可是荀卿的主意?”
陈善说的不是没有道理,碎叶城在安西四镇的最西侧,直接与西突厥的势力范围相接壤,其战略地位十分重要。占据了碎叶便相当于有了一个ฐ跳板,突厥人要想再进攻其他三镇,便有了补给和中转站。
老实说,少年并不喜欢这种流汗的感觉,尤其是早ຉ春的时节。陈老将军教授自己的这一套槊ຂ法虽然招式简单,但一套下来荀冉却仍是满身大汗。汗水浸透中衣,湿透的中衣贴在身上,不多时的工夫便冰透刺骨。
马车停了下来,荀冉与程明道先后跳将下来,走向安西进奏院。
“程少将军!”
李显顾着天子威严只尝了一口,便放下了汤勺。
皇帝摆了摆手打断道:“要的便是这个氛围,若是什么都提前准备好了,朕还怎么跟万民同乐?好了,你不必再说了,引路便好。”
常子邺一拍案几道:“若是旁的事也就罢了,偏偏那人是你的师父,杀师之仇不共戴天,荀大哥,你可不能这么算了!”
一直沉默的程明道忽然发声。
“殿下有殿下的责任,千秋有千秋的选择。”稍顿了顿,阮千秋指着被彩霞染红的天空:“西域三十六佛国,无数高僧宣扬佛法,千秋这次去西域希望能洗去身上的罪孽。”
这是他第二次进入大明宫,但与上次国宴相比,此刻的心境却大不相同。
“阿翁,小的也是没有办法啊,公主殿下,公主殿下她方才出宫了。”
侍卫抖若筛糠,嘴唇开开合合,终是颤声道:“是纯阳公主殿下。”
思忖了片刻,荀冉问道:“他的理由是什么?”
“今日家父大寿,承蒙各位大人不弃前来赴宴,某特地准备了波斯歌舞献予诸位助兴。”
“贤侄,别ี来无恙啊。”
韦庄赔上笑脸:“姚侍郎快快里面请。”
程明道摆了摆手道:“什么เ王爷不王爷的,我六岁就住在了长安,朝廷派西席先生教授我经史典籍,教了我六七年不还是没学成大儒。我一心想要从军报效朝廷,可无奈年岁尚幼。。。。。。”
晋王则会揣摩自己的心思,什么事情都会顺应着来。天底下做父子的哪有什么解不开的结,便是在天家也是如此。只要静下心来,促膝长谈一番,事情都能得到解决。
其实这个事情很好理解,太子和晋王分别笼络了无数幕僚门客,这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