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从太医口中听闻皇上的伤已好了大半。”三人静默了许久,竟是百里君绝先开了口。
“十四叔,我不会追究他,你放心吧!”聪慧如她,又怎会不知他深夜到访的目的?
不期听罢,面上一红,将小三不安分的手捆在手中,恶道:“快睡!”
搭箭,扣弦,拉弓,瞄准猎物,再到箭脱弦而出,一气呵成。
日子平静地过了几天。
“期哥,你这龙床还真软啊!”百里一诺一进昭阳殿就直奔她的龙床而去,一头倒在龙床之上,躺在上面一面打着滚一面惬意地说道。
“很简单,本王不喜欢我和你的游戏里,有外人参与。”
他换了件崭新的白色软袍,鬓上的发还微湿,俨然是刚ธ沐浴ภ过的。
“十三爷可知,选妃一事一旦尘埃落定,百里不期揽括了朝中ณ大臣的势力,这小皇上便再不容小觑。”
正巧这时,殿外传来一声高喊:“皇上,太后娘娘,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此人正是御前侍卫,冷冽。
不期礼貌地回笑:“皇叔见笑了。”
思及此处,他昨夜那句话始终盈盈绕在她心间。
他的手缓缓环上她腰际,不期不禁一阵颤栗:“哎!那个ฐ……百里君绝!”
百里君绝嘴角的笑意更浓,惹得不期一阵颤抖,她裹着锦衾向床角缩去。
她心里正骂着,却闻温醇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期儿,礼太傅昨儿教的东西可都会了?”
几曲舞罢,在座的多半朝臣叫好,却闻当中一人高呼一声:“这歌舞有什么好看的!”
语气如此轻狂猖獗,矛头直指百里君绝。
这日,百里君野也来了,听那厮说完便按捺不住,正要起身上前一争一二,却被百里君绝一把抓住了臂膀。
交换了眼神,百里君野心知那人是要叫自己不要轻举ะ妄动。百里君野剑眉蹙起,冷冷地叹息一声。
朝堂上下,胆敢挑战百里君绝的唯有一人,户部尚书苏尧棠。
但闻苏尧棠岳父正是大昭首富上官仪,大昭每国库空虚,必求于此人。
若说百里君绝权倾朝野,那这苏尧棠便是掌握着整个大昭的衣食大计。
平日早ຉ朝,不期最喜这人出来说话,每说一句,话锋必对准百里君绝。
不期望了望坐下的百里君绝,那厮唇角嘲弄依旧,她心中窃喜有人替她出了气,饶有兴致道:“依苏爱卿所言,可是有更好看的?”
苏尧棠起身拱手一礼:“微臣之女苏离愿为陛下献上一舞!”
不期粲然一笑:“准了!”
她令才下,宫人便奏起乐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