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次约了清尘,是我去赴的约,当他看到我时,那失望的眼神另我无地自容,同样是女人,可是我却那么不堪,连清尘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。
从八岁开始,爹就请来先生教我与清尘琴棋书画,娘总是有怨言,说干嘛教那野孩子。
想想就要见到清尘,我还是有些紧张的,她现在已๐经做了皇后,再不是从前那ว个只能吃我剩饭,穿我的旧衣服的清尘了,还有……诚王爷的事,我真得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才好。
娘,女儿不是一个人,你在天上安息罢!
多说无益,越描越黑,还是让时间来说明一切罢!
他也不再说话,只是紧ู紧盯着我,如针茫在背。
我却笑着又道:“娘娘不偿偿吗?这些可都是本宫亲手做的。”
自她得宠以来,我还从没见过这位新贵人,这次正好见见她的芦山真面目。
这几天,她也恢复了原来的样子,我也装ณ作将从前的事全都忘了,不再计较,她好歹也是太后娘娘的人,细究,也没做错什么大事,小惩以戒就好。
“皇上受惊了,现在已经安全了。”外头侍卫禀道。
他紧紧拉着我,直到上了车,我才看到他凝重的神色,好像如临大敌般。
微服出行,并不敢张扬,几骑便装羽林军当先开道,专捡人烟稀少,清幽无尘的官道走,等进了城,四周热闹起来,我忍不住掀帘去看。
夏侯君曜突然安静了下来,不再嘲笑我,也不再说话,静静得看着我落泪。
我不提,他们也不敢抱怨,仍然精心服侍我。
我不置可否,冷声道:“去将福公公召来。”
我淡淡笑了笑,“多亏皇上出手相救,臣妾只是沾了皇上的光,还请母后见谅,臣妾让母后担心了。”
听到他没事,我提着的心才稍稍放了下来,重新躺回床上,刚才反应剧烈,额头上一阵刺痛,抬手去摸,才现头上缠着白纱布。
皇上紧ู紧拧着眉,突然提气一跳,施展轻功飞出去救人。
萧贵妃微微一怔,脸上笑容更浓,十分抱歉的道:“是这件事呀!这本宫可帮不了你了,你也知道,吴婆婆向来只呆在天胤宫,又不出来走动,每次侍寝后都是由她奉上避孕草药,亲自盯着喝下,想必皇上也调教过,怕不是那ว么好打的。”
我仰头轻笑,逼退眼底泛滥的泪水,“没什么?臣妾就是想跟皇上说,臣妾不只是皇后,还是一个妻子,你的妻子。”
一个ฐ熟悉得男声响起,我心下一惊,本能的掀起帘ຈ子。易子昭扶着轿杆站在那ว,穿一身轿夫的打扮,似笑非笑看着我。
“娘娘,娘娘……”香墨一路叫着,匆匆忙忙从外面进来。
她假意的笑了笑,有些愧疚的低下头,“臣妾也是刚刚ธ听说,那个人竟然是娘娘的亲舅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