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为什么停了?难道是他们突然改变主ว意了?”我又问。
他笑笑,不好意思的低下头。
非要出宫去走走,说明他内心压抑,十分痛苦。
心里火花一片,脸上不动声色,我笑着道:“几块碳而已,为这个去向皇上告状,有失皇后体统。”
冬天,宫里所需木碳向来都是由内务府按例送过来,可是,这个ฐ月的却迟迟没有到。
“是……”陈仲躬身退下。
我暗暗下定决心,紧紧握着双手,不让自己้哭出声来。
高台倒塌的那一刻,他救了我,自己้却被木梁击昏,神智渐昏前,我最后看到的是他脸上的笑容,此时此刻,他居然笑了。
不对,看了一会,沈美人转而摇了摇头,仔细再看,皇后好像是故意的,她脸上还带着笑,十分熟练得穿过层层防护,抓一根丝带旋空飞起。荡到最高时,她突然松开手,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来。
萧贵妃心下一哂,只是笑笑,不再说话。
他抬了抬眸,“是谁?”
我揉着手肘,淡淡的道:“没事,走罢。”
她们还会说,皇后娘娘做恶太多,这是报应……
我扶着香墨款款来到正殿,萧贵妃侧身站在一旁,福身请安,“臣妾见过娘娘。”
是从何时起,我也变成了这样一个女人,一个另男人心动的女人。
我抬眸看了看她,笑着道:“不怪你,起来罢。”
“是。”香墨领ๆ命退去。
外面一阵寒风刮过,屋子里烛光未动,没有一丝起风痕迹,可我还是下意识的将衣领拉了拉,好像,我骨子里是怕冷的。
自从萧贵妃事件后,他一直觉得有愧于我,连说话都多带了几分小心,好像我会随时重提旧事,要了他的命,有了王良人的例子,在他眼中我就是一个杀人不见血的妖女,可能,后宫里也不只他一人这么เ想。
我仰身一笑,“不敢,是请教。”
这个邪恶的男ç人,居然耍诈戏弄我,而我居然也那么傻相信他,居然相信酒是甜的?真是愚蠢至极的,愿不得遭人嘲笑。
过了今天,诚王爷就要回去了,我与他再见面已遥遥无绝期。
我不着痕迹的笑了笑,扶着香墨、碧月进了门。
她咬着唇,十分委屈的看着我,“娘娘……”
我越恐惧,越难受,他就越满意。
“皇上……”我轻轻叫了一声,无从辩解。
易子昭冷冷的睨着我,“因为从前娘娘连腿都踢不起来。”
“知道了,进来罢!”我缓缓站起身,向寝室走去。
香墨怔愣片刻,有些诧异我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。
早就听说韦太后心狠手辣,现在,亲耳听到เ她说杀人,却是那样平静,没有一丝慌乱,“赐死”二字在她口中仿佛是那么เ不值一提的小事。
罢了又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