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家的姑娘像你这样不识好歹连朕的人情都不买?”慕容泓捞了张椅子,心平气和地坐在了白苏对面。
不就是个无颜女嘛!怎么堂堂南国皇帝会屈尊去给她喂粥呢?众人大惑不解。
“李公公,传令礼部去准备新任楚王的分封大典。”慕容泓正色道,茶色的眼眸一沉。
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个换了瓶子的女人!他誓,以南国帝王的名义誓!
从白苏手里接过瓶子,他拿到鼻子前微微闻了闻:“像是凝血散,不过,掺杂了一丝紫色曼陀罗的淡香。”
想要谋害他还是……白苏?若是说白苏,似乎有些不太可能ม,她才进宫几天,而且多数时间不接触宫里人。那……
一下、两下、三下……他看着干净的宫服沾上了一层绿乎乎还黏不拉几的药泥,一双小眼里恨不得能挤出一串ธ泪珠来。
“疼……啊!疼……”白苏余光瞥到慕容泓一手托着药钵,一手挖了块墨绿色的药泥就往她背上涂。
隔着珠帘,她温柔地看了眼沉香的背影,心底泛起一丝丝暖。若是在21世纪,她肯定会被嘲笑为ฦ老牛吃嫩草。
“出去!”沉香侧目扫了贸贸然进屋的慕容泓,话音毫不客气,甚至带着浓浓的敌意。
沉香一挥手,紧紧抓住玄衣男子手中的长剑,中指在剑身轻轻一弹,霎时长剑化为粉末。
红衣男子为慕容泓的轻率震怒,大笑一声,道:“敢小看老子!乌龟王八蛋!”
慕容泓渐渐认真起来,那些一等一的高手都不是省油的灯,而那红衣男子的武功更甚。
慕容泓握紧袖中金笛,开阔的平台上站着的都是一等一的高手。如果单打独斗ç的话,他定是胜券่在握,但是,看红衣男子的架势,似乎ๆ是要群上。他们分明是要置他于死地。
“明日,午时三刻,东楼ä,不见不散。”慕容泓丢下一句话,拂袖离开御花园。
“白苏,这是怎么回事?阿嚏——”慕容泓顶着一头白梨花,不住地打喷嚏,他对梨花过敏。
花丛里忽然闪出一个人影,转身消失在御花园门口。
“你不是走了吗?干嘛又回来?”白苏愤愤地将怀里的兔子塞给沉香,一脸不善地看着慕容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