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。”
她忽然停下来,冷静地望着我,突然扑哧笑了。
可惜我从来都是个试验品,容易被人拿来当枪靶,前面四五辆车都过去了,只拦下我一人。
“喝酒了吗?”
她先是一愣,然后弯腰看了看,兴许认出了我,朝我露齿而笑,同时伸手打招呼。
“真的不用,谢谢了!”
许子瑶似乎一点不好奇我为什么这么早起床,又为什么เ出现在这里,只是认真地弹吉他。我发现,她弹出的声音不一样了,更有感染力,好像从前的她。
当然我忘了说,这位社长大叔也不简单,曾在韩国学习跆拳道,属红带级别,非常危险的人物。但他也相当傲慢,已๐经深入骨髓。
“我没醉!你让我说!”安可欣推开莫小安。
一旁的莫小安不住给老板使眼色,让她不要再给酒了。店老板也怕这个女孩喝多了出事,毕竟她已๐经喝了不少,就说,酒没了。
安可欣出差回来,比预ไ定时间早了一天。她真心惦记着迪诺,第一件事就是给我电话接回那ว只泰迪狗。
然后,她说:“咦,迪诺今天好怪!你对它做了什么?”
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ไ感。也许最坏的结果,便是她们已经不承认我这个ฐ策划人了,想要单飞。
但我知道,她们中有些人早已๐经厌倦了无聊的多媒体教室,她们渴望舞台,更渴望台下听众的欢呼。
第二天一大早,她给我电话说,那边出了点状况,公司让她提前动身,今早的飞机。然后说,她昨晚已经托莫小安抱走了迪诺,让我抽空到公司领走。
莫小安逗的太开心,一时被我吓到了,“啊?不错,不错!给你。”
老实说,我对于目前的策划ฐ工作不是那么เ满意,一直想要更自由的时间,想要更多的人生体验,但是,现实往往事与愿违。
“可是,你即便一无所求,难道就不累了吗?”
“赐什么字?”我不解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