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盈摇了摇头,冲他展颜一笑:“我没事,就是有点激动。”
一吻即离,观南欲盖弥彰地撇过头假装看风景,唯有不停上扬的唇角和微微泛红的耳朵出卖了他的心情。
傅盈退开几步,蹙眉看着手腕上的红印。
随意地甩了甩手,她若有所思地看着坐在轮椅上的江棘,嘴角不自觉地上扬,眼睛也亮了一些。
刚才的拉扯间他身上盖着的薄毯滑落到了地上,露出了里面被巴掌宽束缚带绑着的腰部、大腿,还有小腿,那上面还连接着导线,导线的末端全都连接在轮椅上,看起来倒挺像电视里爆火的减肥震动腰带。
是帮助复健的?
还是按摩肌肉防止萎缩的?
当然,那ว东西具体是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——江棘明显无法站起,他离不开那张轮椅。
见傅盈饶有兴趣地盯着自己的一双废腿,江棘紧抿嘴唇,他攥着拳头,沉声道:“把毯子拿给我!”
傅盈双手背在身后,笑着抬了抬下巴:“毯子不就在你脚๐边吗?你自己拿啊。”
“拿、给、我。”
傅盈心里有了点数,看来江棘重伤的地方แ不止腿,腰也伤了,连脚边的东西都拿不起来。
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,但距离他受伤早过了一百天,所以这伤的确实不是一般二般的重。
江棘站不起来,就抓不到她,抓不到เ她就不能ม对她怎么เ样,而江家除了他又没人敢对自己做什么,也就是说,在他彻底康复前——她无人能管!
傅盈的眼眸愈来愈亮,她忍住心中ณ雀跃,捡起薄毯扔到江棘膝上:“呐,给你,我有点累了,先回房间休息了,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。”
她说完就溜,任凭江棘在后面气地锤轮椅。
跑上楼ä后她还特意躲门口看了会江棘,发现他确实站不起来,就算气急了也没法来找她茬后简直高兴地要蹦起来!
当然,傅盈也不知道江棘具体什么เ情况,不知道他是否能站起来、什么时候能站起来,因此谨慎起见,也不能高兴太早。
江棘那家伙的小心眼她可是领教过的,光回想起来都头皮发麻。
不过呢,傅盈的人生信条就是活在当下。
反正她跟江棘从来都合不来,不管他身体好没好日后都有的闹,还不如趁他管不了自己的时候好好浪ฐ一浪。
心情好了就想找人分享,观南不行,和他说这些不合适,想了想,傅盈拨通了宋珈蓝ณ的电话。
宋珈蓝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