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在这等着,守株待兔。”
“是谁?”他双手撑着棍子,很没有安全感。
罗悠容眼神暗了暗,这宫里真能手眼通天将这件事办的神不知鬼不觉的人,只有一个,可她一时之间逃避去想,那ว人真要害她。
这些日子她消เ沉够了,是该把所有的错误纠正过来,彻底扭转回原位了,或许有一个人会给她答案。
很快,土里露出一个小箱子的轮廓来,卫枭用手扑了两下,小箱子露出了原貌,是一块黑底镶着金边的箱子。
卫束微愣,“皇后?罗家那丫头生孩子啦。”他目光怅然,像在回忆什么。
见罗桓面上松动,他又继续说:“哎,咱们是亲家,一家人,你还怕我妨碍你带兵不成?”
“那些人还叫朕发罪己诏,朕有什么错?欺人太甚,把朕惹急了,将他们都杀了。”梁帝ຓ靠在榻上,声音焦躁疲惫。
“行了,管到你大哥头上了,你啊,只管把你自己嫁出去,我这辈子不成亲也心满意足了。”
罗长锋躲开她一爪子,急道:“没骗你,真来了。”
元嘉郡主瞪着他,最终放弃了阻拦侍卫,她看着崔嬷嬷,不忍道:“嬷嬷回康王府吧,今日的事,一个字也不要说。”
两人坐在一处说话,谭湘说道:“谢公子又病了,听说已经连着几日没有出过房门。”
少年眼睛眨了一下,眸中ณ有清醒过后的痛苦和挣扎。
房门砰地一声关上,少年的心剧烈一跳,黑暗中ณ难言的恐慌包裹住他的全身,他翻了个身,固执地伸手,却什么都没抓到。他开始使尽全身力气想去追,骤然起身,他脱力一般跌倒在地,手依然朝门边够着,嘴里不甚清晰喊她的名字。
崔嬷嬷此时也害怕了,瑟缩着往后躲了躲,她犹豫着是不是应该先离开这里去向郡ຉ主禀报。然而就在这时,失控的少年已经飞身扑过来,脸上尽是狰狞。
什么?他惊得酒都醒了,一把扔了酒坛子往里跑,见卫枭掐着崔嬷嬷的脖ๆ子满目疯狂,卫鸿不由倒吸一口凉气。
卫鸿叹气:“知道,我就随口一提,你今日也是,怎么好端端的跟他杠上了?”
靖国公府前院,石桌旁้围了一圈的下人,男女老少都有,炯炯有神的看着靠着树一边嗑瓜子一边讲故事的姑娘,罗悠宁今日穿了一件亮眼的鹅黄色丝质拖地长裙,袖摆很宽,随便一甩都带着仙气,就是她这举止不是那么仙。
他睫毛也好长,眨眼的时候更加明显了,她第一次离他这么近,这才发觉,他睫毛遮挡的黑眸中ณ竟然偶尔呈现一种浅灰色,卫枭五官深邃,确实有一些不像中原人的长相。
走到เ半路,前方传来了整齐行军的声音,罗悠宁这时来了精神,趴在卫枭背上,看着为首那人高喊道:“是禁军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