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急忙把胳膊抽了回来,用袖子把伤口捂得严å严实实。
“你就放那。”后妈让我把水放在她床边,然后拿起了温度计。
住院前的一幕再次涌进脑海,当时要不是那个死胖子拦住这个臭婊子,那么就算我能勉强从女人的铁棍下活命,也必将被打成一个呆头呆脑、生活不能自理的白痴。
“砰!”
“哈哈哈~~”
我对这个家已经彻底绝望,看着倒在地上抽搐的傻子,我把傻子抱在怀里,嚎啕大哭。
于是以前隔三差ๆ五就到我们家串门的左邻右坊,渐渐都跟我们家断了来往。村子里的小孩也都开始躲我,说我沾了那傻子身上的邪气,生怕传给了他们。
这三天我跟我妈啃了三天馒头,可这个傻子却一吃馒头就吐,我妈害怕她饿死,每天都让我跑几里山里,买肉回来给她吃。
可那仅仅只是一瞬,我刚迈出腿,就立刻收了回来。
我很清楚,就算我回了村子,也是被打个半死,甚至还有可能被我爸打成残疾,一辈子煎熬度日。
开弓没有回头箭,所以我想通了,与其是那ว样的结局,倒不如拿命赌上一把。
只要找到了傻子姐姐,她那么疼我,我们两ä个一定能好好的生活下去。
我硬着头皮,继续顺着小路往前走,但那些绿油油的眼珠,也离我愈来愈近。
如果照ั这样下去,用不了多久,我就会跟狼群遭遇在一起!
我慌了,赶紧停了脚๐步。
但狼群却没有停,它们还在一步步的向我逼近。
此刻我得出了一个极为糟糕的结论:狼群已经发现了我!
怎么办?
情急之下,我手脚并用的爬上了树。
万万没想到的是,这一爬惊动了树上的猫头鹰。
它们啄着我的手,很快,我就从树上摔了下去,头破血流,恍恍惚惚没了知觉。
这次醒来的时候,不是在山里,更不是在医院,我怎么也不会想到,我竟然躺在家里的床上。
我怕的要死,可我爸却在床头对着我笑。
他缓缓伸出自己的大手,温和的抚摸着我的额头,眼睛里写满了慈父的温柔。
我不禁犯起了嘀咕:我记忆中的我爸,不是应该很凶吗,怎么现在就跟换了个人似的。
我害怕现在的自己还在梦里,就用手掐了掐自己้的胳膊,很疼。
但这样的疼痛却让我很踏实,我有些激动的问我爸:“爸,我不是在做梦对不对?”
“对,”我爸又摸了摸了我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