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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惜，我这正是有求于人的时候，可不敢说你的坏话。”
柯畅哈哈笑起来，态度较上次爽朗了不少，大约真是潇洒痛快的性格。
何皎面无表情，“原本就是买给自己的。”
郑泓一愣，双手把住方向盘，突然大笑出声。
何皎眉梢一颤，莫名有些嘴拙。
“怎么，钟樊深，你不是这样的控制狂吧，这私事也要管？人何皎好意来探望樊姨，又不是加班，什么事都要向你报告。”
厉晓芸的不以为耻，反以为ฦ荣，完全是老作风。
厉晓芸显然没当回事，道：“哎呀，你就别管了。我已经摆平了符文，改去外面请客，咱又不是没有这个钱，非得在家里招待。找个好点的馆子不就行了吗，大不了我请客，吃我在行啊！”
俗话说酒壮怂人胆，酒亦消解隔阂心。郑泓走后，何皎是万万没能想到，在酒精推波助澜的作用下，厉晓芸竟与“很难聊天”的柯畅相谈甚欢。
再者，她与柯畅的关系，也确实比较微妙。
她一时兴起，胡编乱造，“我梦见你前世是修炼得道的一只酸菜精，拜进月老门下，成天为ฦ牵线做媒发愁，时不时要与我诉苦，说每月的姻缘kpi要求太严苛，考核的小仙定是蟠桃吃多了上火闭肛。”
“计划，什么计划？”
“没有。”
她俩关系好，厉晓芸每次口头都说讨厌何皎，次数多了，反倒成了她们亲昵关系的见证。
何皎偏头看他，没想他说得如此实在。
“是。”
……
何皎加深了笑容，首先打起了招呼，“钟总，到เ了？”
通话彼端的声音有些嘈杂，伴随着机场洪亮而标准的广播音。
何皎放缓了语速，道：“好在没正面遇上欧洲那边的大雪，只是钟总你的手机一直没通，还以为是航班延误了，不过，今天下午的会议应该还来得及，我和小袁这就去机场接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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