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燕子，傻站在那里干什么呢，快点回去了。”曾蕾一开始躲闪林燕，后来被程爱华和曲苗苗俩人攻击，有点怕了，一回头看见林燕傻站在那里，连忙喊了一嗓子。
“然后呢？”林燕侧头望着她，“你眼睛可真毒，钛……太厉害了，这都能看得出来。”差ๆ点说秃噜了嘴，林燕挤牙膏刷牙。
“燕子，你家里来信了？”曾蕾收拾东西的时候看到林燕放在桌上的信，不由问了一句。
“男ç同学哟。”曲苗苗笑得不怀好意，“看到เ我们就问，脸都红了呢。”
没好感也没什么恶感，反正就是这么一人，多也不会嫌多，少也不会觉得缺了什么。
“那祝你一路顺风。”林燕觉得也没啥能说的，这俗套的话，说到底还是落了俗。
“还有谁？”宋教练看了眼，朱娟娟几个二传是不打算学得，她们一直在专攻二传，伤着了胳膊什么的，影响传球质量，所以打一开始，曾蕾就没打算学，也没想这事儿，宋教练过来的时候她正在贴着网练传球。
可是想想昨晚看到林燕那胳膊肘还有膝盖上的一片青肿，再回忆一下刚才林燕那哀嚎，大家多少心理平衡些了。
林燕耸了耸肩，抱住程爱华，“我哪像华子你心灵手巧秀外慧中贤妻良母呀。”
“笨。”曾蕾都看不下去了，“骗你的。”至于怕成这样吗？郑秀云又不是洪水猛兽，再说了，就算是郑秀云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好好打球，那也不至于向曲苗苗学发球呀，方助教不才是最好的人选吗？
林燕无语，“我哪里像是挨打的样？”
“怎么磕得这么厉害？”这膝盖上可都是青了呀，还透着紫，这才多大会儿就这么严重了，曾蕾心疼，“护士，你帮忙看看她骨头没事吧？”
宋教练怔了下，没好气道：“歪门邪道就你多。”给老秦买烟什么的，肯定也是她的主ว意。
宋教练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，瞪了眼林燕，“你要是回头打不好，看我不剥了你的皮！回去吧。”
方勤纠结了下，夹了个鸡腿吃，“今天打得不错，不过接应的话还要再练练。”
“我去图书馆，你不是经常看小说吗，帮我挑两ä本。”方แ勤打断了曾蕾的话，“要不要一块去？”
没办法，她遇上了曲苗苗。
“看来咱们国家队还得向你们青训队学学。”袁指导笑了笑，宋教练一副“得了吧”的神色，“咱们也都是老队友了，这场面话还用说？”
“哦，谢谢啊。”林燕点了点头，张红菊有些奇怪，嘟囔了句，“这有啥好谢的。”本来就是轮流顺序过来的嘛ใ。
林燕仔细想了想自己看过的比赛，还真是这么回事，不过她第一波拦网的时候手也没做出盖帽的动作，她挺害怕戳着手的，尤其是这球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