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擦擦眼泪,从炕沿上跳下来,找了半天找齐了两只,小心地收到抽屉里。现实又摆在王喜梅眼前,她高不成低不就的过到现在,家里的日子难过着呢。她也就这一个身子值得人惦记,她要是不顾名声,真拿这身子换生计,日子肯定比现在强的多。可她王喜梅还是个心高气傲的人,还要脸哩,跟何大壮,是一个人的日子太寂寞需要安慰需要倾诉,是相互生理需要,不是纯粹的卖。
王喜梅算想开了,名声,就是别人嘴里的闲话,闲话能当饭吃?能保了自己้的命?何大壮跟赖狗子说她的坏话,安得啥心?不就想借赖货这张碎嘴搞臭她,好让村里人不信她说的话吗?那ว就互相对着搞,看谁厉害。
王喜梅看见自己手指上有点暗红的东西,凑到眼前刚要看,一股屎味儿钻进她鼻孔,她觉得胃里一阵翻腾,嫌恶地推开何大壮,薅了把草使劲擦自己的手。
王喜梅两只腿拼命踢打着不让何大壮得逞,何大壮突然恶声恶气地说:“你个ฐ贱逼,两年我在你身上砸了多少钱你没数是吧?老子拿这钱买个鸡,鸡不得屁颠屁颠儿的,老子让她干吗就得干吗,别说给我插屁股,让她舔屁眼儿她也得舔!你敢嫌老子脏,你屁股更脏,我这就告诉全村老少爷们儿,花个鸡钱就能ม把你弄上床!”
何大壮到桃林来找她,她挺意外,一般情况下,何大壮不敢在外面对她动手动脚。何大壮不适合野战,因为他得做足前戏,有时事后还得安抚,不然达不到满意效果。野战需要情到เ浓时速战速决,何大壮倒是想速决,王喜梅可受不了,野战了一次,难受了好几天,因此特别讨厌何大壮趁没人时候在外面逗楞她。
何大壮却没像以前一样吃鲍鱼,这次改种菊、花了。王喜梅就觉得软不拉几的一块肉蹭着她的后门,蹭得她十分别ี扭。
“爱不?这衣服简直就给你做的,快换上给哥看看。可咱村找不出能ม穿这衣服的人了。”何大壮两眼放光,装作很期待的样子。
“妹啊,别想不开,嫉恨哥的有的是,哥不越活越潇洒?人不得外号不富,懂不?你要不招人嫉妒,说明你没能水。妹儿这身材这脸蛋儿,要没人嫉恨了,老天都不干,你管别人胡说啥呢。你就勾搭男ç人了又怎么เ着?你现在可是自由身,怕啥?”
“这说的啥话呢?哥哪儿欺负你了?”
“草,你懂个屁,哥以前是低调,我告诉你,我马上就进村委会了,以后村里哥也有一号。”赖狗子激动地拍着胸脯。
何大壮晃晃悠悠赶到赖狗子身边,一把薅住赖狗子衣服。这可正中赖狗子下怀,他一边攥住何大壮的手,防止他真给自己้两下子,一边扯着脖子喊道:“书记打人啦!还有王法吗?当官的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