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苗苗嫌他走得太慢,又不好驳了他的面子,只好跟在他身边慢慢地走。从车站到村里还有段距离,要走一段下坡的山路。晚霞满天,淡金色的落日余晖穿过西山山坳,染得小路一片金光。远望去,西河波光粼粼,小村青砖碧瓦,炊烟袅袅,风景如画。
“呃——”何大壮忘了这茬了,挠了几下脑袋才说:“号丢了。”
何大壮还翘着屁股撅在那里愣神,随着老头手指的抽离,他竟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。
“那插屁股算性、交吗?”何大壮盯着老头枯瘦的手,刚才是哪根手指插进去的呢?有老年斑的那根?
“哎哎,舒服死了,这里,这里再敲敲。”何大壮死皮赖脸地又抓住女孩儿的手,往自己้胸前拖。
“雏儿?”何大壮没想到เ自己碰上这样的好事儿,猛地坐起来。
“啥事儿?何婶子不也看完病了吗?是吧,何婶儿。”
“我看——”何大壮刚想说啥,柳叶和王翠翠同时踩了他一脚。
唐雪莉乐了:“这一个ฐ小时耗在拉面摊上,老板不气疯了?也不知道找个肯德基坐着,坐一天都没人管,还能ม上厕所。”
“五十块!穷疯了吧?怎么不去抢啊。姨妈,这什么เ专家,普通号不才两块三吗?”
日复一日,梅子快被逼疯了,身体无休止的渴望,沉溺在这种刑罚里,好像被训练得适应了这种节奏,内心却被煎熬榨出了油。
“不行,我想听你讲那ว些男人的事儿,求求你了。”他痛苦流涕地求她。
“您的意思是……我心理有问题?”
“梅子姐……”江水满犹豫了一下,还是问道:“我以前确实是一点小事就能ม想到那种事,是不是性欲太旺盛了不好?”
“孩子……他多大了?志愿者要年满十八周岁。”奶奶上下打量着江水满。